开屉,拿一条不知何时放去的绸,探旗袍,飞快地在那系了个蝴蝶结,一套动作行云,也不知在脑模拟过多少回。
“效果比我想象的还好,”徐闻野的嘴唇上一碰,挨了挨饱满的端,戚铭听见极轻的一声“啵”,顾不得压得难受,捂着面翻了个,背对着徐闻野,不让他再碰了。
倒真是合了这旗袍的风雅。
戚铭呜咽一声,他`涨得厉害,偏偏他还清楚,徐闻野不来,这红绸怕是一时半刻也摘不来,他哪儿都跟火烧了似的,“你、你嘛……啊……”
像是徐闻野亲手成的礼,既是送他,也送自己。
徐闻野接过这支的大笔,手当真像是拿笔般摆着,他手肘向前抵了抵,半条胳膊撑着戚铭的腰,把住度,轻轻在那纱上扫了扫。
戚铭不知他在什么,突然有冰凉的渗那,不同于平时用的剂和来的,这回的得极快,一瞬间似乎已经抵达了从未碰到的深度。
端被戳在纱上,他紧了紧,“专心,猜对我写的字,就让你舒服。”
第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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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铭只拱着面前的枕,不说话,居然也没否认。
徐闻野笑起来,“不行。”戚铭的里已经湿了,两手指左右一撑,勉能开辟半公分宽的幽,他端起杯又抿了,一低,伏了去。
这个时候,他其实倒还有些期待徐闻野的巴掌了。徐闻野手一直不重,即便是带着惩罚意味的疼痛也只是恰到好,他现在注意力又全被徐闻
不然他真的担心自己会因为充血太快,来不及解开就爆炸上了条。
戚铭睁瞧着自己的东西也已将到极限,发紫,青筋分明,气势昂得很,偏偏打上个深红绸系成的蝴蝶结,说不的违和羞耻。
戚铭的`被绑得只能直地翘着,压去没几秒又不得不抬腰迁就它,旗袍的后摆掀翻至背,从徐闻野的角度来看,戚铭的那东西近乎垂直地对着铺在他的前摆,红绸衬紫毫,香云纱作纸,如椽大笔像被握在黄幼童手中,颤颤悠悠直往滴又白又稀的墨汁。
“我不喝了,”他服,“快些,来。”
顿了两秒,他将红的发的耳朵在床单上蹭了几,巴巴地又接了两个字,“求你。”
第二笔,徐闻野着他的屁画了一横。
“怎么能不喝呢?”徐闻野像是在批评一个不听话的孩,轻轻叹了气,喝了第三。
系完后,他还刻意掀起裙摆,对着那片皎白的光,好让戚铭看个清楚。
“你说巧不巧,我准备的这个,跟你的旗袍花还搭。”
徐闻野摆着手里的东西,“送你支钢笔,你也该借我支笔用用了。”
第三笔……
徐闻野写完第一个字,戚铭的屁已经左右摇摆得他一只手都快压不住了。
第一笔,戚铭拼命从快被半占据的脑里找清醒,用藏在手掌心的拇指在床单上比划了一撇。
“想挨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