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握在手里,如果他能打自己几xia的话……
怀着隐隐期待的戚铭忍不住替自己害臊。
徐闻野却像看穿了他的心思,勾了勾嘴角,“先记着,继续。”
戚铭大着胆zi生了个气,一tou扎jin柔ruan的枕tou里不chu来了。很快棉花芯里溢chu哼哼唧唧拖得老长的悲鸣,徐闻野听着又甜又黏糊,只当他在挑糖稀,动动手腕提醒他,“最后一个字。”
戚铭早知徐闻野床上劣迹斑斑,也没指望刚刚的举动能将自己救chuyu海qingchao,好在他第一个字已经猜chu是个“先”,第二个字刚动两笔,戚铭就挣扎着叫起来:“生!生!”
徐闻野目的也不是非得写完这字,见戚铭已经猜chu,立即投笔,循循善诱,“徐太太倒是说说,我写的究竟是个什么词?”
戚铭喊chu来时候还未想那么多,而他打交dao的妈妈里,大多都是一kou一个“我老公”“我ai人”,“先生”在绝大多数场合都只取了称呼男士之意。
正如他们当初――当初不要叫先生的,是徐闻野。
时过境迁,形势大转。两人没羞没臊地叠在床上,他穿着宛如民国女zi的旗袍,徐闻野叫他一声“徐太太”。如今要听他叫先生的,还是徐闻野。
这声“先生”,叫得可不是一般人。
戚铭转shen对着徐闻野,ruan纱料卡在他腰上,只鼓起一丁dian儿不起yan的褶皱。徐闻野手臂带着他的腰,他便熟练自然地勾着徐闻野的脖颈,kou上却躲躲闪闪,将“先生”二字叫得心如擂鼓。
他上shen还十分齐整,仿佛真是哪家chu嫁不久的名门闺秀,再往xia望去,瘦白结实的长tui门hu大开,tui间一片狼藉,又像是沉醉huanai不知廉耻的陪酒女郎。
偏偏这些又都不是,衣服xia面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这是专属于徐闻野的戚铭,是他一个人,一辈zi的徐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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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先生由里及外被滋run了个透彻,待红绸散落,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海里打捞chu来,哪哪都湿透了。徐闻野用牙齿轻轻tian咬那一截颀长的脖颈,she2尖chu2及pi肤,有dian儿咸,紧致光hua的pi肤xia充满活力地微微tiao动。
戚铭双目无神地chuan了会儿,手动了动,谁知正巧碰到自己刚刚nong脏的旗袍xia摆。他脑zi还有些混沌,又过了片刻才慢吞吞说话:
“香云纱得手洗的。”
徐闻野将他像摊煎饼似的翻了个个儿,嘶啦一声,拉链一开到底,kou里应得勤快:“行,我先洗gan1净你,放着我来。”
戚铭懒洋洋的不想动,徐闻野早习惯了每次zuo完后他赖在床上当祖宗的作风,伺候得还ting乐呵,在幼儿园见到上课也抱着洋娃娃不愿撒手,能摆nong一整天的小女孩儿,他竟觉得ting能理解,颇有dian儿惺惺相惜的意思。
他扯着袖zi裙摆,接着将白里透红的一整个人鱼先生从旗袍里挖了chu来,旗袍还搁在原chu1,摊得平整,像刚刚褪xia的壳。
徐闻野最近带了几节小朋友的活动课,课程nei容也简单,不过就是每节课一个益智游戏,让小孩zi在游戏中了解一些基本的生活常识。他瞧着左边儿一条白,右边儿一条深红,莫名地就想起周五才上的谜语课。
“麻屋zi,红帐zi,里面住个白胖zi。”
戚铭哼哼一声,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