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zuo什麽,只要看看这个就行了。」
说罢,齐越指著桌zi上的一份奏摺,旁边还有几本册zi。齐岚心里困惑,便赶紧拿起来看。
待到他一一看过之後,已是脸se苍白,神se凝重而又焦急,他忙dao:「皇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丞相大人几十年来秉公执政,功不可数,一片忠心日月可证,岂会……」
未等齐岚说完,齐越已是沈xia了脸se,他dao:「你的意思是说,朕冤枉他了?」
齐岚心tou一怔,一时没能接上话。
齐越重重地拍了一记桌zi,愤怒dao:「赵相勾结敌国,十几年来藉著夏国的势力运筹帷幄,在朝中培养自己的心腹,以巩固势力以权谋私。」
见齐岚僵在原地不答话,齐越语调一转,越发气愤dao:「他今日是叛国,明日恐怕就要朕的这个皇位了。」
齐岚脑zi里一片空白,实在觉得荒唐之极。他已从原先的紧张急切中平静xia来,看著齐越愤怒的样zi,心里更觉得可笑。
「先前的那次战役,我朝十万jing1兵,竟然敌不过夏国的三万轻骑,领军的人是谁?正是丞相大人的好门生。」齐越越说越激动,人已从桌zi後面走chu来。
齐岚叹了一kou气,平静地说dao:「所以,皇兄认为燕君是真的弃城而逃,还是遵从了丞相大人的指示?」
一时语sai,齐越愣在了那里。片刻,他立刻反应过来,指著桌上的东西又dao:「不guan如何,如今是证据确凿。今日我叫你来是告诉你一声,明日一早,华迟就会领著圣旨去相府拿人。」
齐岚闻言大笑,笑得齐越心中一慌。
「皇兄不怕臣弟通风报信?」
齐越冷著脸,没有答话。
齐岚冷冷一笑,语带嘲讽dao:「从燕君的事qing开始,这就是皇兄布xia的一个局吧。什麽随军监督,gen本就是为了今天埋xia伏笔。」
说到这里,齐岚神se凝重,一字一句都好像是唇齿里挤chu来的。
「皇兄,你好狠啊。」
齐越一怔,xia意识地唤了一句「阿岚」,却见齐岚神qing苦涩地摇了摇tou。
「当年的qing谊,皇兄恐怕已经不记得了吧。」
听到这话,齐越忽然激动起来,不顾shen分地指著齐岚,神se愤然dao:「我不记得?恐怕是你们不记得了吧。自从当年铲除了二皇zi之後,你们哪个与我再像儿时一般亲近?朝廷里连一个能够信任的人都没有,政务之外更是冷冷清清。
「你们三个倒是ganqing更深,唯独把我排斥在外。锦离躲我躲得远远的,燕君事事恭维谦逊,看似亲近,实则却已生疏。还有你,阿岚,我们是同胞兄弟,可是,这麽多年来可有帮过我?」
齐岚无奈一笑,苦涩dao:「我们帮得还不够多吗,当初为了刺杀二哥……」
「是啊,他是你们的二哥,是我为了坐稳位zi,bi1著你们杀了你们的二哥。」
齐岚知dao他是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只是如今也没有力气辩解。齐越是什麽样的人,他这个zuo弟弟的难dao不清楚吗?
「锦离留在冀州,是因为那里是兰陵王府的封地,燕君事事恭维谦逊,是知dao君臣有别。」
齐越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转过了tou。
「皇兄,自古帝王多寂寞,站在这个俯视众生的位zi上,哪里是寻常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