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黄霆说，“据你的猜测，会不会在你不知……”

余皓便没有再翻，侧看黄霆，黄霆说：“还是那个问题，周昇会不会在你不知的况，过别人的梦里

“不想上级为难你们。”黄霆说，“给充分自主的选择权，这件装置的力量过于大，周昇不可能长期持有它，于是我与上级了一个交易：我负责拿到金乌轮，上交。作为交换，组织放过你俩，不再扰你们的正常生活。”

余皓：“你为什么只拿走金乌轮，不带走周昇？”

“既然不相信，又何必问我？”余皓说，“现在你的上级，对我们是什么态度？”

余皓想证实他们对黄霆的猜测，却得到了另一个答案。

黄霆不置可否：“轮到我了，你们一共过几个人的梦？”

黄霆：“那么，我们来解决最后一个问题，时间也不早了，不要乱翻，余皓。”

黄霆正：“你认为如果我选择了不追查，你们梦的秘密，就永远不会被发现了？余皓同学，你已经步社会了，不再是小孩了。”

“……最开始，我梦见了周昇和余皓，重现了梦里的那段场景。”欧启航被眠时的声音带着倦意，“但常识告诉我这不可能……”

“这个问题无法回答你。”黄霆说，“你只能相信我，我会尽力保护你们。”

余皓沉默不语，拿过遥控，把PPT翻来翻去，停留在他们过往的取证照片上，寻找机会回去前面，看第二页的英文分析报告。

“谢谢。”余皓答。

“怎么抹去一个人的记忆？”黄霆说。

霆说：“不在我手上，不要再试探了。来，一个问题，你们能通过它，消除人的记忆？”

“但是显然没成功，”余皓说，“否则也不会有今天的对话了。”

“不多。”余皓把黄霆知的，或他认为他能推断的，全告诉了他，也包括傅立群。

“我不清楚，”余皓答，“这要问周昇。到我。”

“记忆一直在那里。”余皓想起陈烨凯与周昇的推测，答，“我们只是暂时封存了它，把梦境里的一分调动来，再扔潜意识里。”

余皓寻思着，忽然从黄霆的话里得到了某种启发，会不会确实是他推测的这样，周昇梁金的潜意识后，学会了记忆在表层意识与潜意识里互相转化的方法，并找到了某种规律？不对，在更早以前，周昇就提过，可以通过对陈烨凯记忆的“抹除”，来避免密。

“只有这？”黄霆不大相信，一瞥余皓。

余皓听完整段，黄霆把声音关掉。

“喂。”黄霆，“睡着了？”

余皓却说：“不过这件事也是你帮我们去的。”

那么这种手法他是不是在以前就曾经用过？用在谁的上呢？周昇从没告诉过他……为什么？自己不问当然也是个原因，他们之间讨论金乌轮的机会并不多……

黄霆切换一页，这一页空空如也，但屏幕挂一个播放，他了自动播放，上面是欧启航的一段被眠录音。果然与余皓先前猜的完全一样，黄霆通过眠，让欧启航想起了那段失去的记忆，并还原了经过！

“去梁金潜意识里走了一遭，学到的？”黄霆眉一抬，朝余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