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但我希望从你kou中听到整个经过。”

第149章问答

余皓低tou，看与周昇的微信聊天框，除了那几句简单的交谈，他们就没有再交换过任何意见。

“这件事，要从我在后山自杀的那天说起。”余皓喃喃dao，接着把经过大致告诉了黄霆，黄霆只是认真地听着，没有打断余皓，眉tou微微拧了起来。

“这就是我与周昇在梦里，第一次认识的经过。”余皓说，“其他的，我想你已经可以推断chu来了。”

黄霆的表qing没有丝毫惊讶，余皓忽然生chu一个念tou，朦朦胧胧，理解了周昇在暗地里的某种安排与布置。黄霆并不完全清楚金乌轮与他们的ru梦目的，或者说，他对这件装置有着一定程度上的误解。朝他坦白真相，有相当的风险，却也开启了另一个可能——也许黄霆在认识了金乌轮真正的力量后，会改变他原先的某些主意。

果然，黄霆答dao：“和我设想的有一dianchuru，但churu不大。”

余皓：“你原本设想的金乌轮是什么？”

黄霆没有回答，余皓在此刻清晰地想起了PPT上第二页研究报告的信息，里面透lou了许多他与周昇都没有想过的nei容，以他的知识ti系暂时无法理解，只能qiang行记xia，回去再找相关文献对照。

黄霆：“所以这是一个用来改变他人nei心的装置。”

“确切地说，”余皓答dao，“是用来帮助他人，改变nei心的装置。我们不直接cha手一个人的梦境，而是找到这个梦境的主人，协助他夺回图腾。”

黄霆不以为意，翻了页，上面现chu梁金min昏迷时躺在病床上的照片。

“也就是说只要你们愿意，也可以jin我的梦里来。”黄霆说。

“轮到我问问题了。”余皓准确地切ru了最好的时机，放了个烟雾弹，“金乌轮现在在什么地方？”

“无可奉告。”黄霆答dao，“反正不在我手里。”

“那么我们的谈话就不能继续xia去了。”余皓预备起shen，朝黄霆说，“这不是朋友之间交liu的方式。”

“行。”黄霆阻止余皓xia床的动作，说，“交给了上级。”

“哪一位上级？”余皓说，“我记得你有好几位上级。”

黄霆一笑置之，却还在思考，余皓说：“你们现在打算怎么研究它？”

黄霆答dao：“轮到我。你们是怎么把一个昏迷的人唤醒的？”

“潜意识。”余皓说，“大致的原理我不清楚，只有周昇懂得。”

余皓大概描述了xia那天在梁金min梦里的经过，黄霆说：“所以最后你发现了，梁金min忘掉的监控。我说呢……为什么连她都想不起来的东西，会从你这儿得到提示。”

黄霆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余皓一yan，示意余皓问。

余皓沉yin片刻：“现在金乌轮已经到你们手里了，通过研究，你的疑问都能得到回答，为什么还紧追着我们不放？”

余皓话里话外，始终在试探黄霆，想知dao他是否知dao金乌轮调包案里，他们拿走的，依旧是个假货。但通过对黄霆的观察，余皓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他们还不知dao自己拿到的是假的金乌轮。

“你比我更清楚。”黄霆chu神地说，“除了你与周昇，没有人能启动它。”

余皓：“我不能启动它，只有周昇拥有对它的控制权，让我看xia？”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