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周瑜倒是同意的,他笑了笑:“皇上最近练剑练得勤快,也没有什么人诱导皇上去一些乱七八糟的事,的确比从前好上一些。”
“那作诗呢?”周瑜去的时候,力士正巧推门来。
龙阳君天人之姿,哪里是寻常舞姬可比,这一纵一跃之间,台上台众人尽数看得呆住,过了许久才有人赞一声好来。只见他临风而立,衣带翩飞,两袖鼓起,发丝如墨,红唇似火,虽是一纤腰却如松,叫人不敢视。
“朕真的不好!”
“路过的闲人罢了。曹公可是不迎我?”
“这位兄台是?”曹真暗暗吃惊,天竟有这样之人!
“也。皇上应该知,有些事不在于不,而在于的时机。”周瑜收拾完毕,拿起药箱,“臣告退了。”
且说龙阳君离了蛰居多日的右丞相府,大步星往长安城南场云集之走去。此时正是肉买卖最兴隆的时刻,却因为龙阳君生得太,门拉客的姑娘竟没有一个敢上前跟他搭话,反而有不少人因为听说外间来了个罕见的男奔来看他。
“不就是要等到朕成年嘛!朕会证明给你看的,什么事都难不倒朕!”
原来曹真办的诗社并没有固定的活动地。诗社每一次聚会都有个风雅的名目,去的往往是花楼教坊,所以才被人说是在城南活动。今夜曹真包一座河岸边的台,请了四名尖的舞姬轮献艺,诗社众人自然是坐在台上取飘飘仙之意,想看闹的人也可以在台远远地看。这个书生其实只是去看闹的,不过能和龙阳君同行一段,倒让他觉得三生有幸。
龙阳君随便了个人问路,那人涨红着脸说了好半天都没说清楚路,边上却有个脑灵活的书生抢先了来。
“好。”
“听说这附近有个诗社,不知要怎么走?”
“这位兄台问的可是曹真曹公办的诗社?今夜他们去了河边赏舞,在正要前去,兄台不如与我同去?”
龙阳君在御前盗走玉玺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
刘曦:“……”
龙阳君也不客气,大喇喇坐在曹真旁,拿起一杯酒,眯起来欣赏歌舞。曹真几次想与他搭话,都被他挥挥手挡开了。龙阳君让曹真忙自己的,他只在一旁看一会儿就走。曹真心中犹如百爪挠心,但又因为在座都是他的宾客,只好忍住想要和龙阳君结交的念,去招呼众人。
七月芙蓉生翠,明霞拂脸新妆媚。
曹真赶忙摆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兄台快来坐!”却是把自己的位置让了来,向边上坐了一个位置。
龙阳君耳力过人,没等酒过三巡就已经把曹真其人摸清楚了七八分。他见满座宾朋也就只有曹真勉有才学,其余不是无病呻,就是没本事还慨自己怀才不遇,不由觉得自己之前看了曹真。
惨兮兮的绿心形了,蓝心到了紫心还会远吗?
龙阳君此言一,竟有十数双睛一齐瞪视曹真,好像在说如此人你竟敢不迎。
龙阳君到的时候舞姬已经在台上翩然起舞。他有心夸耀自己的法,自然不会顺着楼梯爬上去。他脚尖微,一两丈有余,在横木上一借力,再一跃便落到了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