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结婚了,这是我男人,哈哈。”宋时每次这么介绍都觉得倍儿,要是能够诏告全天就好了。
“你们回去吧,今天就当
村长说到底是维护宋家村的面,宋家村小而排外,还保留着许多古老家族恪守的信条,年轻人或许没有那么大的讲究,但年纪大的人,特别是一村之长、一族之长,恨不得将这些信条刻在心里、背在上,时时刻刻为了维护宋家的尊严而活。
宋家组长也就是这个村的村长,今年快要六十岁了,老实忠厚、不怎么会说话,从宋时有记忆以来,他就是宋家村的村长,也是每年主持宋家村祭祀的人。村长家住在靠近山脚的地方,敞亮的院上新起的小洋房,是宋家村典型的住房设计。
“啥?”村长掏耳朵。木讷的村长暴起,指着宋时说:“喜男人?简直是胡闹,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爷爷,他们把你养大难是让你违背人常理的吗,赶快回去,我就当自己没有听到,男人上什么族谱,他是你的妻吗?”老实人执拗,村长更是认死理,不然全村人也不会推举他当村长,一当就是几十年。又指着殷铭安说:“我看你年纪轻轻,仪表堂堂的,看着就是当大老板的人,可别来糟蹋我们宋家村的小伙,外面的人多的是,你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我们人小人微,经不起你磋磨,别把歪心思打在宋家村的小伙上。还有宋时,你和你妹妹当年族谱你爷爷可是保证了的,你们日后一定恪守本分,不丢宋家村的脸,难你忘记了吗?你忘记了,你地的爷也不会忘记,你让他们有什么颜面见宋家的列祖列宗,你好好想想!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别把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里去,了一次班房可不能够一辈都是罪人。你之前犯错有可原,是对方忙不讲理,你胳臂拧不过大,我们能够原谅你。但这回不行,除非你不当宋家村的人。”
宋时先安置了陈帆,然后和殷铭安洗漱完,换了一净的衣服,就提着带回来的烟酒茶去了村长家。
一通简单的寒暄之后,宋时对着木讷的村长实在是没有更多的客套话说了,说多绕的话对方听不懂啊,对待村长这样的人基本的礼貌就够了,其他的最好单刀直,直接说开比较方便,“村长,我要把人的名字加到族谱上。”
村长家的儿女都在大城市工作,家里面就老夫妻两个,宋时知村长老婆是个说话、喜串门的人,晚饭后的这功夫肯定不在家。村长忠厚老实,不是门的人,这个时候找他刚刚好。
“啊,小时结婚了啊,怎么都没有听你舅舅舅妈说过啊,怎么都不给村里发发喜糖。”村长放手中的刻刀,就说话的功夫他还不忘记手上的工作。村长是个木匠,老手艺人了,之前因为洋货、实行玩意儿的冲击,老木匠这门手艺差儿传不去,老实木讷的村长就只能够靠着种地养家糊,现在老玩意儿又登上了新舞台,变成了怀旧、古典的标志,找他家、装修房的人日益多了起来,宋时家里面新打的两张架床、包括宋时和殷铭安住的此间那一张,都是自于村长之手。
有亲生的兄妹,就将宋时和宋晓当成了嫡亲的弟弟妹妹看待,特别是宋晓。女娃娃宝贝,大堂兄对宋晓的好和宋时对妹妹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