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凸來,季晚用一雙磨著白御的膛,紅著臉:“我也會??有反應,沒有一個程序能這麼細,對吧?白御,我以為我是意外來的,其實不是,我應該是來找你的。”
白御把季晚全都撫過了,這邊那邊摸摸,像隻土狗一樣激動地蹭著人。
她不會在這世界孤獨終生,她和自己一樣,是人類……她是人類,和自己一樣,世界上有著另一個她……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種族的人類。
“怎麼到的!你怎麼現的?”
“說了我就得回去了。”
“那我不問。”白御把人抱緊,那種興假不了。
“小季。”
“嗯??”
“小季。”
“嗯嗯。”
“小季。”
“噗。”
“你傻掉啦?”
季晚被他這傻氣的模樣給惹笑了。
“傻了。”白御那雙好看的睛緊盯著季晚,活像要把一輩少見的時間都補上一樣。
白御把季晚抱到工作桌,把她平放,對住季晚低頭親了去,季晚的鎖骨處很白,白御咬去時,一紅的齒印就這麼現。
季晚著氣,一陣陣酥麻的覺隨著白御的親吻寸寸襲來,白御咬了咬季晚的耳朵。
“原來你什麼都和我一樣,我太蠢了。”
“你是天上送來的天使嗎?”
“是的,天使來問問你,你不脫褲嗎?”季晚看著他,笑著:“愣什麼?不嗎?”
白御的理智已是強弩之末。
他只緊緊抱著人,不知所措的模樣和著一個機械人完全不同。
季晚今天穿的是一件駝針織,是從白御的衣櫃裡找到的。
白御把季晚單手抱過,另一隻手像掀開禮一樣,把衣卷上,直到漂亮的脯浮現前。
“難怪膚這麼漂亮,軟軟的,好粉像一樣。”
白御說得小聲又謹慎,他把兩手慢慢放上去,輕輕著,低頭著花,季晚得上全是他的津,羞得整個頭都靠著他的肩,不讓他看見自己。
“小季,你會一直留在我邊?”
“嗯。”
“那你前主人怎麼辦?你忘得了嗎?”
“忘不了,永遠忘不了。”
“也沒事,就問問。”白御眸暗起來,把手往前探進,那得跟豆腐似的脯被壓到白御的手掌處,冰冰涼涼的,很絲。
白御重重著,最後低頭啃咬起來。
白御啃得痛……
季晚意識想要躲,輕輕“唔……”了一聲,被白御抱緊動不得,她的陰蹭著白御那兒,在快襲來之前,低聲說:“我從來,只喜歡過你呀。”
白御沒應,低著頭,轉為細細品嚐。
慢慢,肩膀抖動起來,季晚的體多了一滴淚滴淚,白御咬著,像是在止哭的小嬰兒。
“小季??”
“我會一輩對你好!”
——
季初,六個月零三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