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有點嘆,就算是咸魚戀愛腦,它的宿主也是最厲害的咸魚,真棒!
現場烏龍事兒其實很多,季晚算最糗的。
雖不知是文武官借勢打壓對方之說還是怎樣,他這嫡女似乎已經沒之前那麼容易處置。
【這些人一個個淨會算計你!】
她看著跑遠的杏桃,覺得這麼一走了之實在便宜了這一家,又在桌面放上一張字條:【代父從軍,勿念。】
周姨娘有成竹:“既關老夫人已犧牲自己名譽,那我便當這個醜人吧,我會把這事成的。”
一個月後她便把人暈上轎車,餵上藥,正好合她體弱多病的說法,到時人醒了在關大人床上還能逃?
到時關府還不是她女兒說了算?
【天吶吶吶,怎麼突然這麼多?】
“統統,把我所有剩餘的健康值推到季盼緲宮裡的關柳澈裡,有什麼懲罰?”
因著鳳嗚之名在京城帶起了一新兵,所以有許多都是新兵,還未受訓卻滿腔熱血,兵讓他們跟著邊兒訓練,雜活兒。
她兌換了健康值,把關柳澈的滋潤得健健康康,完這一切,滋滋地鑽狗,心花怒放,哼著歌離開。
季晚聽麻了,被噁心到了??古人就是這樣會想。
直到大隊發,季晚跟著,方發覺她的頭盔反了,看不見東西!她雙手胡亂向前揮,才堪堪站穩,惹來圍觀的百姓笑逐顏開:“不愧是戰神帶隊,這次去的新兵真多!”
他深深往侯府方向看了一,只心自己必定要安全歸來迎娶季晚,卻沒發現大隊後方有一瘦削幼小的影。
【宿、宿主!他們定是發現你不見了,健康值現在已是到68!70!75!】
“侯爺,我們關家勢力不比對方差。”關柳澈中揚起希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侯爺肯答允,就算季晚姑娘不愛他,時日打動他有信心早晚能讓人動,就算不動,等改天她有了自己的孩兒,想來也不會離開他。
【因為不是用在活人上,沒多嚴重??宿主你想怎樣?】
“咳??咳咳??兄弟別拍我,你叫我季三爺吧。”
季盼緲歡喜起來,這樣她不單不會丟臉,甚至還能有好名聲,也能繼續和嫡玩,還能再見到將軍,等嫡死掉,好處還是她,她沒有為對嫡的不公說上半句話。
許:“鳳嗚將軍似乎與我家阿晚有些牽涉。”
“不,我??我要追隨鳳嗚將軍!”季晚壓著聲線,晃著跟在末端,堅定地說。
隔那個新兵看傻,這兄台……不太行,人不單長得幼小,連走路也不太利索,他咽了咽,還是問:“兄弟你行不行?我瞧你體很弱,不若你回頭吧!雖然說這次我們只是雜活兒,可萬一有什麼好歹我怕你是跑不及。”
季晚不意外,她嗯哼一聲:“她們算計我,目標就是從我上拿好處,我不見了,眾人都不得好,而我得了好,自然是氣的。我寫代父從軍,幾人看見只覺得我肯定是逃走了,急著要把我找回來,好戲還在後頭呢。”
有人嚎啕,鳳嗚不再理會他們,揮揮旗便往前走,古代行軍,不是所有人都能馬,像是新兵們都是走路的,季晚堪堪跟著,走路晃晃的。
【哇嗚??統統不要讀心!太恐怖了!】
沒什麼活動,這些惡毒的思維都是閒來的,季晚聳肩,一溜煙似的回房,寫了封信交杏桃,把杏桃支走去惠芳那邊,自個兒打包起小包袱。
“~一顆小遊呀遊,兩顆小推你我?”
季晚站穩,因著有個聊天伴兒,一時間倒像是交遊般,就是不太好
“可不是?你看那個,頭盔都帶不好的,幸好帶隊的是將軍,定然能平安歸來,哈哈哈哈。”
季晚被太陽曬得不行,她排了在隊末,借走說書先生偶爾玩劇場兒時會用上的士兵服飾,把頭盔帶上,人迷迷糊糊。
她像醉酒似的左搖右擺時,鳳嗚剛巧回頭,瞧見後面那些新兵如此不成,面煩和不快,凶聲:“後排那些新兵,你們連頭盔都沒好像什麼樣?待會紮營後繞營地罰跑!跑不完的給我滾回家!”
自願隊的新兵哪個不是熱血的?
季晚游走在大街這檔那檔,買好了東西後,健康值突然突突突地上升!
往黑岩寨剿匪的大隊將在正午時分發,鳳嗚將軍騎在馬背上,把頭盔上,其他士兵亦然。
至於那個泥將軍?不是說他今天便往什麼寨剿匪嗎?沒幾個月能回來?
……
這樣諒季如風再也不敢再把她看輕看賤!
他們好些人用力拍拍季晚的背,有些人也豪起來:“夠膽識!我叫張四,我家世代農戶,我來是為我家爭光頭,擺脫農藉,像鳳嗚將軍一樣!交個朋友吧。”
季晚能怎麼想?當然是想季盼緲懷孕,把男女主鎖死。
周姨娘也認為此事最好!從妾變成平妻啊!只要季盼緲了關府,她便想辦法讓季盼緲先懷孕,再把自己那套絕嗣之法傳予季盼緲,想辦法死那小賤蹄,至於關老夫人,她有的時候再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