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品国公,一个一品诰命,儿媳妇儿血liu不止孙儿命在旦夕,你们俩居然请不来一个大夫!既然娘也不明白,不如咱们把这话拿到外tou去说一说,找别人来评评理如何?”
阮夫人被他卡得几乎双脚离地,hou咙kou又痛又辣又chuan不过气来,哪里还顾得上与他斗嘴,唯有翻着白yan呃呃啊啊地用力踢打,齐老爷没想到这没用的儿zi居然敢这样大胆,忙上去用力把他们两个分开,并用力挥动一记老拳将早已烧红了双yan的齐慕安打得一个趔趄。
“畜生!我还没死呢!当着我的面儿你想杀人?”
齐慕安冷冷地ca了ca嘴角的血迹,“那这个毒妇当着你的面儿杀人你怎么就没看到?兵营重地,全家人死绝了要她一个妇dao人家跑去接人?!几十年没听说过在家门kou惊了ma的,偏她拉着云琛就惊了?!天zi脚xia要多少大夫没有偏偏这要命的当kou请不来半个人了?!爹要说全是巧合,也得看有没有人信!”
这时全家人听见了动静差不多也全都来了,齐慕文跟颂雅颂娴全都蜂拥上去搀扶安抚阮夫人,齐慕和虽然站在门边不动,不过关切的yan神还是落在了齐慕安的shen上。
颂贞走近齐慕安shen边轻轻拽了拽他的袖zi,又朝里屋瞥了瞥轻dao:“里tou的人需要安静养养,大哥哥快别带着tou闹了。”
看着亲妈满脸通红chuan不上气来的样zi,一向稳重的颂雅先忍不住了。
“大哥哥,有话好好说,简大哥摔了全家都很着急,母亲心里已经自责得很,怎么经得起你这般责难?”
颂娴忙跟着恶狠狠地帮腔dao:“要不是你们非要搬chu去,娘需要劳师动众地跑chu去接他?你们这么在人娘家赖着自己不怕丢人,你以为爹娘和咱们也不嫌丢人?”
齐慕安想起阮夫人那招拙劣的狸猫换太zi,又见她这般义正词严的样zi不由不怒反笑,因此缓步走到她面前站定dao:“三小jie,咱们上简家住几天就丢你的人了?那告诉你一句好话,明儿你嫁不chu去的时候,可得好好想想是谁给你丢的人,到时候,你可想好了该找谁哭去。”
说完又看了看一脸忧se的颂贞,到底还是有些投鼠忌qi,忍耐再三没把心里更多想pen的话给penchu来,转shenjin了里屋。
这时外tou顿时跟炸开了锅似的闹了起来,颂娴的哭闹、颂雅的痛斥,夹杂着齐慕文阴阳怪气地劝和,还有阮夫人时gao时低地哭喊,一时大哭说自己对不起老大家的,一时大喊要去自尽不许人拦着。
这时简云琛服了卫凌的药已经睡了过去,齐慕安坐在床边紧紧握着他的手,把xia嘴唇咬得一样通红可见血丝。
卫凌有条不紊地收拾着刚为简云琛施过针的医药箱,完了方站起shen对着齐慕安的背影dao:“yanxia是不妨事了,不过请恕在xia直言,倘若家里总这么吵闹,简将军的胎气恐怕很难养起来,大爷需要早zuo打算。”
齐慕安无声地dian了diantou,“有劳先生,今日救命之恩齐谋铭记于心,他日若有用得到的地方,知会一声便是。”
说完又嘱咐焚香,“你去同三爷讲,烦他送一送卫先生。还有外tou那一gan1人等,你也一并替我送了。”
焚香毕竟是他shen边几个丫tou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