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唱对阮眠了微笑,然后对全场了个暂停的手势,讲起了一大段英文。
“你愿意去吗?”路屿森问。
除了对的憧憬、好奇以外,他并不知真正的意味着什么。
阮眠真的对力量一无所知。
每次谢离都会去,他有过去酒吧接谢离还被陌生同志揩油的经历,算不上好。不过如果阮眠想看看,他还是可以陪他去见识一的。
路屿森侧对他:“在这里等我。”
这里属于文艺型的。
阮眠都要惊呆了!
他从来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唱过歌,连当着路屿森本人的面也没有!
见他那么失望的样,路屿森:“想看的话,次我带你去一家本地很有名的。”
……
路屿森正在朝他微笑。
打招呼,所以两人落得清闲。他们站着欣赏完,阮眠给路屿森和自己了一杯薄荷气泡。
他记得他应该要勇敢,他记得自己曾有过要追上对方脚步的打算。
如果不是从这里开始,那又是从哪里开始呢?
他不知自己怎么握住话筒的。
全场响起了哨声、掌声和尖叫。
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里有脱衣舞男吗?”路屿森问。
于是阮眠深气走上了舞台,主唱对他说了什么,他完全听不清,脑里嗡嗡作响,主唱又和他行了贴面礼,将舞台完全交给了他。
阮眠整个人浑僵,手心全是冷汗,在这一片嘈杂中不能自已。
路屿森走了过来,拉住他的手。
阮眠这才想起国那件事,那次自己真的像个闹脾气的小孩,摇:“没有。”
“如果不想去的话可以拒绝。”路屿森吻了他的额,“或者你可以闭着睛,幻想你是在给我一个人唱歌。”
两人附耳说了几句话,又转看向了阮眠。
这是阮眠之前在D・I・Sleep上常哼的一首歌曲,经过这些人的重新编曲,成为了一首英风的乡村音乐。阮眠之前有把这首歌发表在国外的网站上分享,这原本是小众得不能再小众的东西,没想到会真的有喜它的人!
阮眠寂静了几秒,忽然很激动地晃动路屿森的手臂:“是我的歌!我写的!!你听来了吗?!”
他可真是个好家长。
阮眠忽然就不害怕了。
两人正聊着,舞台中央忽然响起来一阵轻柔的旋律,分外耳熟。
路屿森也听来了。
他说:“我很荣幸地向大家宣布,这首歌的创作者也来到了这里。我非常喜这首歌,能见到它的创作者让我真的非常激动,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邀请他来为大家演绎,用他的方式!让我们迎阮眠!”
“好像在梦!”
“嗯!”他,“我们一起去看一次就可以了。”
阮眠不明所以,只见路屿森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走向了舞台,对那位主唱招了招手。
他原本也以为会有脱衣舞男,结果上次待到最后才肯定这里绝对没有那种好事。
这座城市路屿森没来过十次也有八次了。
阮眠站在聚光灯,睫上像跃着光。
阮眠的眸清澈见底,在灯光毫无防备的看向他。
对他来说,这是Gay应该要完成的基本人生愿望清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