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贴上心：“这世上不会有人比路南对我更好了，可在得知他生病后这里一起伏都没有，你说我是不是很渣？”

英黎皱眉。

“一个优秀的医生不应该将工作与私人混淆，很遗憾我还不够优秀。也许有一天我会变得更加专业，但抱歉现在的我暂时还不到彻底将这两种份剥离。”

“我被迫跟最的人分手，母亲患绝症，父亲畜生不如，我本以为我的生活应该是绝望的，可事实是过去的三年里，我每一天都过得很平静，既不难过，也不痛苦，就连我妈走掉的那一天我都没有丝毫伤心的觉。”

凌川必须承认：“会。”

“是。”

“没有觉的意思是？”

“我只是假设。”

“是了，你一个局外人都这么想，为当事人的我却几乎麻木地看完全程，这科学吗？”

“时间太晚，我先回去了，如果路南有异况给我打电话。”

“同，心酸，还有愤怒。”

生排斥心理？”

“跟你说了受伤不要喝那么多

凌川低着：“可以理解。”

英黎这回同意了：“可以。”

他呷了酒：“之前我就有觉，这几天看了录像后越来越明显，我好像是遗忘了过去的某些事，这种遗忘又不像是失忆。当我看录像的时候，很清楚地知这是发生在我上的事，也知接来会发生什么，可如果没人提起，我就压想不到，就是看到了，也像是在看别人的事一样，甚至比旁观者还要无动于衷。”

“你喜路南？”

“聊天而已，又不是心理咨询，没必要听医生的吧。”

凌川继续喝，继续说：“能重新跟路南在一起，我每天都很开心，很快乐，快乐得就像个傻一样，从来不会到愤怒、悲伤，或者恐惧。我面对我爸不再害怕，看到路南给他钱也不生气，最离谱的是，”凌川了嘴唇，“我在看到路南因我而打人、受伤，甚至知他为神疾病困扰多年的时候，我竟然一觉都没有。”

凌川认真地想了想那种可能，心没有一丁波动。

“连邻居都说我冷石心，我妈走我没哭，我爸走我不可能哭，我现在自己也怀疑自己，如果路南在我面前死去，我会不会掉一滴泪。”

“我觉得你只是分开时间长了，对他没有觉了而已。”

“哦。”凌川迷迷糊糊地站起来，他还在英黎给他的答案中混沌着没醒过来，“我送你楼。”

他的反应已经是答案了，英黎看了表，站起来。

晚风一他才发现自己喝得有多，酒的作用加上的后遗症，让他有些神志不清。

凌川又开了一罐啤酒，为医生的英黎看不去。

“是不是有一种病叫人格缺失，患者没有怜悯，缺乏共，从普通朋友的角度讲，你觉得我是吗？”

“从哪说起呢？”凌川望着天花板，“你刚才看到那段录像，觉怎么样？”

沉默了一段时间，他又问：“那如果只是以老同学的份跟你聊一聊呢？不需要给什么专业意见那种。”

“别喝了。”

凌川愣了。

“你不再他了。”

“必然与嫉妒双生，我问你，假设我喜路南，你嫉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