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许晗，人有望不是错，选择怎样的去接受望也没有错，你没有影响任何人，更没有因此耽误工作，你很优秀，被伤害的人不应该因此而自卑和痛苦。”应雪寒将手放在许晗的轻轻摸了摸。

        “我很怕……”许晗喃喃“我很怕被人知我、我是个m，怕他们会觉得我变态，我不敢看那些异样的光……”

        “许晗，不要寄希望于任何人，你要先学会自己，你没有亏欠任何人，不要以这样伤害自己的方式来换他人的在意，BDSM归结底只是一场游戏，是为了宣心中的望，而不是给人作践的，你不喜的，就要拒绝。”应雪寒看着两个青年抱着姜汤如一辙的认真听她说，心里就有难过。

        “我该怎么？”许晗果然放松来，直到甚至有些紧绷的肩背也松懈来，跪坐在地上有种无措又茫然的天真。

        “人活着，没有什么是能够比自己重要的。”应雪寒“自愿为的没有办法，但是我希望本自由的人不要为了一些没有必要的原因给自己套上枷锁，喜一个人没有错，喜到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他也没错，但是如果有一天你觉得他已经不值得你的喜，那就要当断则断，不怕你们喜到盲目，就怕你们明明已经没有了却不愿，抱着虚无的幻想换来的是无休止的绝望和厌弃，最终不得善终。”

        应雪寒指尖一挑收起怀表，声音依旧和缓却已经不再备淳淳善诱的意味，反而十分淡然：“明天有场尔夫宴会，你也去玩一玩。”

        许晗微愣，心里难得涌一丝酸苦，他从前一跪几个小时都不过寻常，周末有时甚至可能会被罚跪一整天，从没有人会在意他的膝盖好不好，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我知，公私分明，在不影响工作，也没有伤害和影响别人的况，无论你什么都是合理的，即使与众不同，那也只是因为我们是少数。”

        岁月格外厚待人，许晗这张脸没有丝毫岁月的痕迹，看上去像二十刚，容貌并不惊艳，却别有韵味，清秀的脸上一颗小小的鼻尖痣让他本就温和沉敛的气质衬得越发温和如玉。

        应雪寒看了他的恍惚，正巧程钦泽端了姜汤来，递给许晗一碗“跪完要喝一碗姜汤，回去记得脚，不然寒气会留在上。”

        “需要我些什么？”许晗双手撑在膝盖上仰轻声问。

        怪不得寄雪能够和他建立长期关系好几年，分手至今依然念念不忘，已经三十多岁的男人明明不再年轻，却有种浑然天成的温和宁静，对于生于阴谋长于阴谋的某些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引力。

        在这种人边再怎么工于算计的人都会在他温和包容的气质中得到放松。

        应雪寒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掐着他瘦削肩膀，是个安抚的动作“没关系，自信，昂首，让人看到你的光彩，只要你大，就不会有人的目光能够影响你，个自由而不要自卑的人。”

        “不用什么，就好好玩，有人和你聊天就试着交谈一，你一定会有收获的。”应雪寒十分随意的用竹棍了他的膝盖“起来吧，每次跪着不要超过半小时，不然你以后有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