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奥古斯特公爵叹了气,“你到底是走上了你母亲的路。”
“知了。”
程钦泽安静的倒在床上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主人改变姿势,便坐起一件件脱去衣服,赤的从后面抱住她,像个粘人的小猫将巴垫在主人的肩膀,吻印在应雪寒的雪颈上,若有若无的挑逗着。
“来者是客,叫我一声伯父就好,来坐。”他让了一便重新坐回了客厅。
公爵府还是复古的五层城堡样式,里的装饰也是以古典雅致为主。
拉着程钦泽上楼,应雪寒心中像是有颗即将爆炸的原弹在膨胀,她一把将程钦泽甩上了床,坐在床边透过烟紫的纱帘向窗外看,前所未有的孤寂和落寞缠卷着她不过气,连说话都嫌累。
应雪寒却锐的察觉了什么,伸手去拉起了父亲的袖,不意外的满胳膊熟悉的痕迹,斑驳的红痕因为没有控制好力而边缘於紫,她眶一红了,即使公爵大人上遮住了还是无法止息她心中的恨。
“当然。”应雪寒毫不犹豫。
应雪寒本就神不好,已经快要压不住她满心的绪,此时突然被撩拨,更是怒火中烧,一把将人在床上,抬手一锁链将项圈扣在程钦泽的脖上,从后面扯住链,让程钦泽跪趴在床上向后仰,收紧的链勒住了脖让他无法呼,艰难地向后仰起。
应雪寒接过茶顺手递给程钦泽,“明天午就走,带回来给你看一,我那边还有事。”
奥古斯特公爵却仿佛习以为常的伸手摸了摸女儿的,看了程钦泽一声音淡然:“有什么好生气的呢?她什么样你又不是第一天知,倒是你,是认真的吗?”
“我和她不一样,我永远不会成为她。”应雪寒的声音骤然间冷了来,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来过了?什么时候?”
应雪寒攥紧了手怒目而视,大吼:“可她不你!她也不我,她不会任何人!”
公爵依旧目光温和的看着暴怒的女儿,缓缓叹了气,像是有些疲倦:“没关系,她以后应该也不会再来了,但是雪寒她不我是事实,你是她唯一的女儿,她总会你的。”
一看不方才紧张跺脚的样。
程钦泽长舒了气,跟在应雪寒边坐,安静的听着父女之间的叙话。
“我不需要!”应雪寒怒而起,拉起程钦泽往楼上去,走到一半她又顿住脚,声音冷漠空灵的说:“再有次,我会杀了她。”
“你为什么……”
“她是你母亲。”公爵打断了她的话。
“那就够了,你好好的我就知足了。”他温声笑着,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
“上星期。”说话的是家,他端上来心,一边觑着公爵大人的脸一边“您回来早两天也许还能见到她,昨天中午走的。”
奥古斯特公爵:“这次待几天?”
“你竟然也让她来?”应雪寒的语气是程钦泽不曾听过的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