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钦泽醒时还早,刚撑起shen就被pi带甩了一xia,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鼓胀的xiong乳,经过了一夜正是满涨的时候,这一xiachou的他乳汁飞溅,shenzi蓦地颤抖,脸se一瞬间白了。
手上失了力气跌jin了被zi,他低chuan了两kou气便撑shen跪起来,双手背在shen后,摆chu了受罚的姿势。
即使他不知dao刚醒的他到底犯了什么错,也乖巧的没有问,安静的垂xiayan等着受罚。
他曾在yu都呆了两年,什么样的酷刑没受过,不过是疼,他有什么受不住的?
一dao三指宽的pi带痕横在左xiong上,乳白的汁shuinong得哪儿都是,吨吨的疼让他shen上chu了dian汗。
应雪寒见他这么乖,反倒是打不xia去了,一边xiong脯红zhonggunre,一边却冷着,纤细指尖拨nong他右边乳粒,直到变得jianting,指尖已经微微chao湿。
“涨成这样,不自己rou一rou?”应雪寒蓦地用力,指尖碾过暗红的乳粒,将那小小的一颗nie的青白,乳孔渗chudian乳白的shui滴。
“额!”他疼的一抖,腰肢微曲又很快ting直,脸上渗chu一层薄汗咬着牙低声dao:“nu的shenzi只有主人才有chu1置权。”
“那我要是忘了,或者gan1脆就不guan你呢?”应雪寒又掐了掐他另一边红zhong的乳珠,漫不经心地问。
“那nu就忍着。”他毫不在意dao。
雷霆雨lou皆是君恩,无论是愿意怜惜他还是就此忽视他,惩罚他都没关系,他都会受着。
应雪寒扔了pi带将他anjin被褥,他顺从的张开tui,昨天没有被使用过后面,此时又没来得及清洗,正是紧致的时候,一xia就探三gen手指,疼痛霎时间涌上来。
手指不自觉的nie住了床单,他仰tou相向主人索吻。
应雪寒目光冷淡的瞥了他一yan避开了,程钦泽目光一顿,随后微微黯然的垂xia眸zi不再求。
他将tui又打开得更大,手肘向后撑着shenzi半起,ting着xiong膛,tou无力的后仰着。
“看着我。”应雪寒的声音又冷了两分,rou捻着他xianti的手指猛地用力,尖利的指甲刺在柔nen的chang粘膜上。
“唔!”
程钦泽闷哼着抬起tou,chuan息凌乱,隐忍着痛意看着主人,目光赤城re烈,毫无遮掩的看过来。
应雪寒看着他,手xia的shen躯在细细的颤抖,他忍着疼向她敞开所有,像是一场献祭。
整个手都已经伸jin了他的甬dao,在他肌肉liu畅平坦的小腹撑起一个鼓包,他疼得发抖也只是死死的攥住shenxia的床单,像是待宰的羔羊,讨好着施nue者,恳求施nue者用自己的shenti来xie愤。
他仿佛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或者说本能。
应雪寒chouchu手,在他刚松xia一kou气,闭yan等待接xia来的惩罚时,他的主人俯xiashen将满shen冷汗的他拥jin怀里,他求而不得的那个吻落在了唇上,温柔的侵占他。
空dang而冰冷的心瞬间回温,他扬起修长的颈迎合,被温nuan的温度包裹着,被缓慢而jian定的侵ru,一滴泪坠xiayan尾。
“主人……”他哽咽着拥紧了占有他的人。
应雪寒好笑的rou着他的xiong,将积压的乳汁挤chu来,胀痛被抚平,shenxia的撞击却越来越狠,他的shenzi被撞的不住向上耸动,破碎的呻yin断断续续的散开。
“长记xing了吗?”
“嗯。”
应雪寒却冷哼,rou着他xiong肉的手蓦地一重,听得一声闷哼,她才漫不经心地缓xia动作等他缓和,声音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