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雪寒还是伸手去碰了姜,在程钦泽痛得意识模糊时将手指上沾的姜汁涂在了他红zhong发炎的乳尖上。
“啊――”程钦泽惨叫一声向后仰起tou,修长脖颈被拉伸到极致,黑se的项圈衬得肌肤更白,xinggan的hou结轻gun,一句话说不chu来,细密的汗转yan间便渗了chu来,一滴豆大的汗珠顺着他扬起的脖颈gunjin了锁骨的窝窝,浑shen肌肉剧烈chou动,仿佛被鱼叉穿起的鱼,双手无意识的抓挠着大tui,被应雪寒制止后手指便攥成了拳。
“给我拿瓶酒jing1。”应雪寒向后靠着沙发背,对一边低眉垂首的花恪dao。
花恪微微欠shen走chu去不一会儿拿了一小瓶酒jing1放在了她手边“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去准备早餐。”
“好。”应雪寒现在全bu的注意都在程钦泽shen上,有一xia没一xia的an着他的小腹,让姜汁和他脆弱的changdao充分接chu2。
手gan细腻弹hua的腹肌让她ai不释手的摸了一把又一把,耳边cu重急促的呼xi逐渐平稳,应雪寒抬yan看他惨无血se的脸,抬指an住他左边锁骨xia已经发炎即将溃烂的烟tang伤,略尖的指甲抠jin伤kou,将那一小块黑se的带着烟灰的血痂抠了xia来,鲜血和diandian脓yenong脏了她的手。
程钦泽彻底叫不chu来了,浑shen抖如筛糠,yan神涣散失焦的垂xia来,像是已经痛晕了。
应雪寒扶了他一把,自己站起shen将程钦泽an趴在沙发上,右tuigenxia同样有个黑se的tang伤,应雪寒yanpi都没撩就生生撕开了,血顺着大tuiliuxia去,程钦泽背脊一颤,发chu一声半是哽咽半是低chuan的chou泣,依然没有躲。
从床tou柜chou了副手套dai上,伸手探jin他红zhong的后面,姜块瞬间被dingjin更深chu1,火辣辣的灼痛从小腹炸开,像是整个肚zi的所有changzi都在chou筋,被拧到了一起,yan泪瞬间就xia来了。
“主人……”
“嗯?”应雪寒xia意识应了一声,摸到了他的前列xian,anrou刮蹭,一gu熟悉的酸麻瞬间从尾椎直窜上天灵盖,他满脸泪痕的哽咽,tuiruan的跪不住直接坐在了应雪寒的手上。
在他tinei的手指一xiazi被吞的很深,他嘶声尖叫,手指险些将沙发套都扯烂。
被玩到浑浑噩噩的脑zi一片空白,一只手臂穿过他xiong前,将他抱起来,应雪寒chou回手,大力拍打他的tun,tun波轻晃,白皙的肌肤逐渐被染红,烟霞一样的颜se,一声声清脆的击打声伴随着胀痛将他的羞耻心打碎。
“主人。”又是一声低唤。
应雪寒忽然想起那厚厚一沓调教资料上的安全词,动作一顿,将手套摘了,同样在发re的手指rounie他发tangzhong胀的屁gu,穿好了工ju没有runhua的tingshen贯穿了他。
尚未愈合的后xue再度被撕裂,程钦泽痛的发抖,极力克制不chu声,弹翘的tun撞上pi质冰冷的穿dai,应雪寒双手握着他劲瘦有力的腰凶狠的,毫不留qing的撞开层层阻碍撞jin深chu1,撞得shenxia青年低chuan哽咽,瓷白的后背白的晃yan。
嗖――啪――
“啊!”程钦泽惨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