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没有排xie的肚腹已经膨胀的几乎炸裂,被这样一摔,酸痛的鼓胀瞬间在小腹爆开,程钦泽伏在地上低chuan了几声,竟然没能ma上爬起来。
应雪寒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手脚无力地试着爬起来,被一把拎住了胳膊扯到了墙边“手扶墙,tui分开,趴好。”
撕裂的血肉还在渗血,三dao长些的裂kou肉yan可见的血丝,几乎要延伸到括约肌之外。
墨绿的药膏涂上去,冰得程钦泽shenti一颤,就听应雪寒dao:“又不说话了,看来只是和我无话可说。”
“主人……”他抿了抿唇有些起pi的唇,不知该说什么。
“为什么会无法bo起?”应雪寒淡淡的问。
程钦泽shenti一僵,那是一种xia意识地戒备和抗拒,冰凉的手拍打他的tun,火辣辣的疼烧起通红的掌印,“不说?”
“您知dao,cui眠吗?”程钦泽向后半侧过tou,汗shui浸湿的额发贴在脸上,他chuan着气,声音暗哑“nu不是来享受的,是来赎罪的。”
应雪寒蹙了蹙眉,像他这种qing况有dian奇怪,既不想cui眠完全又不想是cui眠失败,他的cui眠效果好像只在于无法产生xing冲动,好像并不影响其他的知觉gan官。
也许是因为程钦泽舅舅的来访,也许是应雪寒自己发病qing绪不稳定,没有过多难为他,将他shen上的刑ju都卸了xia来,让他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应雪寒zuo了一夜的噩梦,药的副作用太大,麻痹神经不说还会让人心悸气短,睡梦中像极了被抛jinshui中,沉浸海底,光怪陆离的梦她什么都没记住,只有程钦泽的脸和始终听不分明的轻语。
猛然间从睡梦中挣脱,她坐起shen,急促的chuan息,满shen淋漓的冷汗浸透了丝绸的睡衣,钝钝tiao痛的神经像是有一把锯在她的神经末梢来回拉扯。
“来人。”她一张kou声音嘶哑的连自己都吓了一tiao。
摸chu手机一看时间,才凌晨四dian半,这个时间谁会是醒的?
她无奈起shenxia床自己倒了杯shui反正也睡不着,gan1脆jin了书房,桌上还散乱着不少的文件,顺手收拾了一xia,几张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调教记录表也被捡了起来,她不甚在意的瞥了一yan,在不起yan的边角chu1安全词那一栏赫然写着两个字“主人”。
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挨张翻过去,每一份,每一张的安全词都是“主人”,怪不得很多的dom事后评语是“不服guan教,不称主人。”
这么多天以来他始终不肯说话,哪怕shenti极度濒临极限也没有喊过安全词,她以为是他忘记了,或者是单纯的不肯服ruan,但是……
如果他从前的安全词一直是主人,那么有多少次他叫自己的时候是受不了xia意识喊的安全词?他有多少次是在求救?
应雪寒甩了甩tou,嗤笑自己想太多,将书房随便理了理端着shui杯回了房间,站在落地窗前撑着护栏向xia看,晨曦初lou的微光朦胧,照得花园里的牡丹格外han羞带怯。
昨夜似乎起了风,庭前的四季桃落了满地的花ban,像是一层粉nen的地毯。
轻微的开门又关合的声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