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答应,不过也只是敷衍吧?”
邓太后耸拉着yanpi,她慢慢品着盅中的酒shui,淡淡说dao:“你说得不错。”
简单五个字,令得邓九郎无力地捂上了双yan后,邓太后又dao:“那个妇人,她所zuo的任何一件事,一旦传chu去都能令得我邓氏百年清名蒙羞!她的xing命,我一定要取走!”
这一次,她的声音落xia后,邓九郎笑了起来,他轻笑dao:“jie,你何必找这个zi借kou?如果你担心她令得邓氏百年清名蒙羞,就不会同意我娶她了……你原本是打算我们成了婚后再动手吧?jie,归gen结底,你不过是因为她一再忤逆你而生了怒。jie,明明是你对不起她啊。当初先帝过逝前,你对她还观gan不错的,仅仅就因为你宣布了她的死亡,仅仅就因为她qiang迫你向天xia人xia诏,承认先前是疏忽了,和乐公主其实还没有死……明明只是让你纠正了你犯自己犯的错,怎么就成了柳氏不可饶恕的死罪呢?jie,你什么时候,成了这么刚愎自用的模样?”
邓九郎的声音中不无失望,而他也不愧是最了解邓太后的人。果然,在听到他这么说过后,邓太后雍容的脸上,闪过一抹恼怒,她沉沉地喝dao:“闭嘴!闭嘴!”
一连两声喝止,却分明透着她的心虚。邓九郎失望地看着她,想dao:我那温柔宽容的jiejie,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
他却不知dao,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比至gao无上,没有任何约束的权力,更能让人膨胀的了。邓太后zuo为这个帝国当之无愧的君王太久,在不知不觉中,她已把忤逆她违抗她这条‘欺君犯上’的罪,列在了世间诸罪之上。
第三百三十七章除名
连续两声喝令后,邓太后把手中酒盅朝着几上重重一放,喝dao:“邓擎!你再信kou雌黄,莫以为你是朕的弟弟,朕就不敢杀你!”
她显然对邓九郎的怨气也很重,咬牙切齿地接着骂dao:“朕这一生,还真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不成气的世家zi!被一个妇人玩nong在手掌心了,她都允许那些南越人往她院zi里送男人了,你还不气不恼的!要不是朕设了计,你连与那妇人闹一闹的xingzi都没有!”
无比失望地看着邓九郎,邓太后继续说dao:“邓擎,这些年来,朕为你zuo的让步也够多了!自从识得那个妇人,你就一而再的违逆于朕,一而再的冥顽不灵。朕要杀她,你就护着她,朕要抄她的封地,你也坏朕的好事。上一次,要不是你从中zuo崇,刑秀他们早就成功了。邓擎,你一心一意护着那个妇人时,可有想过你jiejie正为国库之事焦tou烂额,无法ru睡?”
邓太后的喝骂一句接一句,令得邓九郎无法chakou。
邓九郎无力地看着邓太后,他只想对她说dao:那些钱财,都是柳氏自己赚的,jiejie,什么时候起,你zuochu剥夺他人财产的命令时,已觉得理所当然了?
可惜,他这话,一直无法说chukou。
邓太后这时抬起了yanpi,她定定地看着邓九郎,一字一句地说dao:“九郎,这一次,那柳氏非死不可!jiejie在这里最后一次劝你,大丈夫何患无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