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站起,说dao:“我一直关注着洛阳,听闻你chu事后,就第一时间赶过来了。幸好运气不错,要是晚来一步……”他没有说xia去,而柳婧想到他晚来一步的后果,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她揪着原玉的衣袖,低声说dao:“你又救了我一次。”
原玉笑了笑,他目光瞟了一yan银甲卫手中的孩zi,dao:“埋在这条路上的一千金吾卫,只是邓太后布置xia的其中一着,这附近,还有她埋xia的人手。阿婧,我来带你们绕过她的埋伏。”
说到这里,他放开柳婧,转过shen去,在前面带起路来。
对于柳婧来说。此刻chu现的顾呈,确实是主心骨。
在几个银甲卫向她看来时,柳婧dian了diantou,低声dao:“他信得过。”说罢,她率先提步,紧紧跟上了原玉。
几个银甲卫见她这么说了,自是也跟了上去。一行人七拐八拐。便jinru一条山间小路。jinru这小路后,原玉明显悠闲起来,他一边走一边对柳婧说dao:“这条山dao一般只有当地人知dao,金吾卫应该是搜查不到。”
在柳婧松了一kou气,不由自主地向后面的树gan1重重一靠,停了两息,才提步跟上后,原玉朝着那银甲卫手中抱着的孩zi看了yan,问dao:“这是九郎的?”
柳婧见他看向儿zi。不知怎么的有dian不好意思,她低tou说dao:“恩,是九郎的,一岁多了,可乖呢。”zuo母亲地提起儿zi,总会容光焕发。柳婧也是,她微笑着说dao:“是真的乖,刚才那么多金吾卫用戟指着我们。他看了就睁着yan瞅着,一dian也不怕的,还有,到了现在都没哭呢。”
原玉笑了笑。
这时,柳婧轻声问dao:“阿玉,你这几年一直在哪里?我在交州南越有了封地,当时我还派了人打听你的消息,可是一直没有打听到。”
原玉回过tou来,他微笑地看着柳婧,轻声dao:“我一直在成都。”见柳婧睁大yan看着自己。那mei丽的脸上,数年前的温婉nei向去了不少,风qing中明显添了些野xing。变得更加mei貌,原玉目光凝了凝,轻轻说dao:“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便一直没有去。”
“这怎么叫zuo添麻烦?”柳婧急急说dao:“阿玉你是大才,而且,我那里靠近海边,我前阵zi还离开封地跑到海外的岛屿上去玩了呢。”
听她这样一说,原玉有了兴致,当xia与她gaogao兴兴地交谈起来。
本来在柳婧心中,便把顾呈当成亲人,上次疫疾时他不guan不顾地救了她,更是让柳婧把她当成了柳父一样的存在。这说起话来,便放松得很,不但有dian对亲人的依赖,还ting有dian放肆的。
仔仔细细把自己到了交州后的诸般事qing跟原玉说了一遍后,柳婧gan慨dao:“这一次还是我轻忽了,我原以为,只要那些金矿让太后无法得到,她就不会动我。”
她想到与邓太后见面时,她那yan中liulouchu的厌恶和杀意,不由打了一个寒颤。由着邓太后这个态度,她又想到,本来她都与九郎就要成亲的,可这样一来,他们以后……
柳婧都不敢想xia去了。
见她说着说着,便打了一个寒颤脸se苍白地站着不动了,原玉回过tou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