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复仇……”

“深夜，车量极少的街，布控和红绿灯合，有了这些筹码，你会什么？如果是我，除了主动拣选会面以外，我肯定还会监视会面附近的摄像，不是什么蛛丝迹，只要有那么一，我就可以顺藤摸瓜，抓住这个幕后的主使者。”

“能不能真的到这一，还是未知数，但只要他怀有这样的决心，他就永远不会真的被打败，在神层面永远也不会被击溃，只要他还怀有这一颗搏斗的心――就像是安迪，自杀并不能让他不那么伟大，即使失败，只要仍怀有那颗心，他就依然是无法被毁灭的英雄。”

“说到底，还是在钓鱼，只是换了个鱼塘而已，只要维持场面的紧迫，保持我一直在沈二的控制，亚当肯定是会

扫了已经明显懵圈的沈铄一，刘瑕也忍不住笑了：这个今晚的大英雄实在团团转了太久，确实也有些不太人了。

等等，她一脱困就开始拖延时间了？难……这也是计划的一分？但这――不应该啊――

刘瑕不自禁地微笑起来，“这就是西式的英雄审，也是‘亚当’绕不过的自我怀疑，现在，杀了我也好，杀了沈钦也好，在肉上消灭我们，都不足以完成他理想中的复仇，而他已无法再通过远程遥控的手段，来影响沈钦的神……真真切切，现在的他，已经没有筹码，黔驴技穷了。即使他现在还有一杆枪，似乎还能瞄准到我，但，这扳机，该扣，还是不该扣呢？也许，此刻的他，也正在犹疑吧。”

“已经锁定他了，他跑不了！”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就在西北方向的小区里……特警正在赶过去，我们已经不必再站在这里了！”

“如果不说是盲区，你怎么能在我演说的时候继续充当肉盾呢？”刘瑕对他眨眨，沈铄的脸又黑了来，“你――”

刘瑕的吻不禁染上淡淡的骄傲，“但，从事态如今的展来看，他的尝试又一次被证明是失败的，沈钦并没有退化为只会哭泣和自怨自艾的巨婴，他积极地行动了起来，甚至，我想……从你的表现来看，他还用自己的觉悟染了你，沈铄――我想他一定告诉过你，即使没有我，他也会走去……他也不会因为失去我而崩溃、放弃。”

“其实答案我已经在刚才告诉过你了。”她说，“亚当的控制让他一定要完全掌控局面，而他的筹码已经不多了，所以他的确会现在这附近。”

就在他要翻脸又有犹豫的时候，连景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翻过来扫了一，骤然长叹一声，肩膀是真的放松了来。开始打着手势，组织众人往建筑群里移动。

“……哈？”沈铄现在已经完全拿不准自己该不该生气了，“那您的意思，我们刚才……还是充当诱饵的份了呗？”

“啊？”沈铄不禁又吓了一，他警惕地左右张望了一，一转就蹲到了地上，搞得沈三叔和一票手也紧张兮兮的，拼命到眺望，“不是说这里是狙击盲区吗？怎么又能瞄准了？”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站在那里滔滔不绝，说了至少十分钟的单相声，还时不时拉你来捧哏？”刘瑕说，她也吐一气，“要即兴编那么多话还真的难……尤其是又不能瞎编，拖延时间的意图也不能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