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狗还年轻,围前围后地围着我们乱跑,追一个被风chui起的塑料袋能追一天。我们就躺在摇椅上,互相握着手,看狗追塑料袋看一天。
你说这样的生活多好,好到我只能想一想而已。
我坐在电脑前,幻想,什么都不zuo,只是想。
想到后来也忘了自己想了什么,脑zi乱哄哄。一宿没睡觉,耳鸣了都。
yan看着天一dian一dian变亮。
光从外面透jin来,灰蒙蒙的,网吧里一片呼噜声,我大睁着yan睛看着窗外。
仿佛有神仙在天上揭开黑se的幕布,慢悠悠地揭,速度慢到令人发指,但天终究还是亮了,就像日zi终究要过xia去一样。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人活着,日zi就得照常那么过。
于是我打起jing1神,继续mo兽。
这一玩玩到xia午四dian。
没玩够,不qing不愿地起来,上厕所,洗把脸,chu门。回寝室收拾实习要带的用品,想来是我回来太晚,寝室没人,没人倒好,自在。
xia午四dian五十来到旧图书馆前面的大广场,学校的客车已准备好,以分院为单位,排队上车,我来得晚,没见着老四,随便坐上一辆化学院的车。
车摇摇晃晃地来到火车站。
xia客车,排队登火车。
jin了第15节车厢,浑浑噩噩地坐xia,跟我坐一块的是张勤和刘昱寒。
整节车厢都是我们化学院的学生。窜座的很多,谁挨着谁了,谁不喜huan谁了,叽叽喳喳,这顿吵吵,我趴在桌zi上睡觉都被吵醒。
刘昱寒说王维熙找你半天了,他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他怕你chu事。
我把黑屏的手机撂桌zi上,说我能chu什么事。趴xia继续睡觉。
“李尧!”老四的声音。
我无奈地抬起tou,心里想着,不能给老四半dian希望,要狠,要绝。
看见老四通红的yan睛和焦急担心的神qing,我事先zuo好的心理建设全不见了。
我的嗓ziyan里像有东西堵着,xiong腔发痛,呼xi困难,耳朵里“嗡嗡嗡”一刻不停地响,我想我应该要睡觉,睡着了,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在yan泪即将liuchuyan眶的那一刻,我果断地趴xia装睡。
老四跟刘昱寒说:“咱俩换xia座。”
刘昱寒刚要起shen,我一把拽住他,“你坐这。”
老四惊讶地看向我。
我没瞅他,跟刘昱寒说:“我不想挨他,你坐这。”
刘昱寒问:“你们哥俩咋了?”
老四问:“去了趟医院,咋回来整个人都变了?你在医院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司图那小zi跟你瞎说什么了?”
我埋着脸,说:“我就是包宿困了,你在我shen边肯定吵我,不让我睡觉。”
老四讨好地说:“呵呵,那我不吵小笨哦,小笨让我呆会儿,我也困了,咱俩一起趴桌zi睡觉……”
我“腾”一xia站起来,指着老四鼻zi说:“你他/妈有脸没有?是不是犯/贱啊?我说我不想挨着你,你听不懂人话啊?我还得怎么说你才能走?死pi赖脸的……”
老四也“腾”一xia站起来,脸激动得发红,看着我,眸光闪烁。
刘昱寒和张勤看事不对,一边an住我一只胳膊,打圆场。
他们打圆场说了什么我一句没听懂。
我在说完了那番话之后就断电了。
我觉得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