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日,令哥儿就要参加武举了,这几天他已经回了王府,但佟校尉还在边境不开,所以他自己在外院准备,好在有郑大人帮忙看着。”
刘煜看小崽把脑袋搁在晓年上,整只在榻上,觉得小孩家家就这样歪歪斜斜,一神气都没有,实在不成统,于是用目光扫视了一番。
冀州的武举与科举一样,不仅是三年一次,而且也分童试、乡试、会试和殿试。
所以殿试之后得“三甲”。一甲是前三名,与科举对应的鼎甲是武状元,武榜和武探花,赐武士及第。二甲通常有十到几十名不等的资格,赐武士
煜亲王威慑侄不成,也确实拿它们没有办法,而且得了小大夫的一只手玩,勉满足了,于是也就不再跟小崽一般计较,应晓年的话说:“令哥儿已经准备三年,武原和季威都他有把握,你不用担心。”
不仅是他,祖父、叔父和叔母又何尝不是这样,满心挂念,他们其实并不在乎结果,只是希望晓令努力三年,能够有所回报,能够开心。
同时也加设恩科,所以先有文科会试,后有武科,从夏末起,朝廷就忙碌起来,为帝王选人才好万全的准备。
大多时候,他似乎只是来看一样晓年,没几个时辰就又赶回去了。
小虎崽一边无声反抗,一边对煜亲王要它们坐端正起来、自己却还紧紧贴着哥哥、就差没整个人靠过来的行为腹诽: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有本事自己坐端正了,别挨着哥哥呀!
——它们有哥哥在旁,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没看到“大家伙”只敢用神示意,本不敢开说话了吗?哼,怂!嗷呜~
晓年正在说堂弟的事,并没有注意他们的你来我往,他既没有回手,也没有停止给小虎崽顺,让两边都老实着:“我本想去看看他的况,但又怕打扰到他,只能远远看了几。”
晓年哪里不知郑大人和佟校尉对晓令的评价,只是关心则乱,比应试的人本人还紧张些。
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小虎崽都已经习惯这种“大家伙”突然现、一觉醒来又已经不见了的况。
它们装作没看到刘煜的神,小爪扒拉一,反而挨晓年挨得更紧了。
晓年一只手被煜亲王握着把玩,只剩一只手可以给小虎崽顺,所以只能交替行,摸完乖乖再摸崽崽,如此循环往复。
这也导致了越是靠近科考的日,煜亲王就愈加忙碌,每次往返于立阳和天京,都来去匆匆。
所以当煜亲王再次走屋,刚刚用完晚膳、正靠在哥哥边消的小虎崽站冲着来者嗷呜、嗷嗷一阵叫唤,当作对叔叔行礼,然后继续窝回去,贴着哥哥玩。
晓年一边给它们顺,一边对着回家的刘煜笑,煜亲王立刻被勾了魂,大步走过来,面无表地挤走了一只小崽,好挨着自己的小大夫坐。
这样层层筛选来,能够留来在帝王面前过的,都是人中俊杰,
可惜小虎崽被“大家伙”这么一盯,一开始炸是炸了,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乖乖被煜亲王挤得打了个,爬起来满心忿忿但敢怒不敢言,小白丢了好几个,才不得不绕到另一边,和自己的兄弟伙儿一起并排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