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嫣仍着,趴在凳上,不能起来,也一时起不来。两团玉髓般的紫晕,在一片冰雪似的肌肤上均匀地染开,纵然留,也动一动便会痛,总要将养半月才能慢慢消退。阮怡望着她泪的睛,说:“打完了,你自己说,该算是罚完了没有。”
楚嫣心中一紧,想起这顿虎蛇尾的责打,微微地摇了摇,带着哭腔,低声说:“不该算完――可是,可是……嫣儿受不住了……”
十板之后,楚嫣的上一片乌青紫,血瘀分明,整个人痛的不上气,趴在凳上,不住地颤抖。阮怡忽然叫住了仆妇,微微不满地说:“你们长史,一会儿还要面圣,这么个打法,行走不便,殿前失仪,怎么是好?轻些吧。”
行杖的仆妇,听见阮怡的责备,却不由得松了一气,抹了抹手上的汗,赶紧遵命了。楚嫣让她手绝不能留,留便是害了自己――可毕竟打的是自己的主家,红木板本就沉重,五十本不是个小数目,真打坏了,或是留了记恨,可怎么办?阮怡斥责她,倒是解了她的困境,再扬起板打去的时候,举轻落,至多只痛一层表。楚嫣这时候已经没力气动什么心思,满心只想着怎么从刚才令人崩溃的剧痛中逃脱来,仆妇手突然轻了十倍,她也没有言阻止,而是逃避似的闭上睛,躲了去,随着板落来的节律,跟着肤上一阵一阵辣辣的痛楚,微微扭动着柳腰丰,模模糊糊地哼叫着。幸而一直到五十打完,仆妇收了手,低退开,阮怡也没再跟她计较什么手轻重的问题。
阮怡看得来,执掌的仆妇手分毫没有留,想来也是楚嫣命令她们必须重打,不得留手。楚嫣很是聪明,知怎样能讨得他的怜惜,不止是免死,也不止是免一顿刑杖,而是要在明知故犯地踩到当权者的禁地后,还能灵活自如地收回脚来。可是她实在太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他不是没有在床帐里,让她着珠或是玉势,伏在膝上,或是趴跪在榻上挨打,但也只有用过巴掌,或是短短的带,最多不过是藤条戒尺,让那方弹可破的躯,泛起香艳羞的红晕,便会收手,用激烈的云雨替代疼痛。然而,今天这件事,有着持有他令牌的信任,却假传他命令的事,并不是用一场床笫游戏小惩大戒,便可以若无其事地揭过的。连楚嫣自己也知,天间并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所以才会这样安排。
楚嫣正在艰难地拉扯自己繁复的衣裳,听阮怡取笑自己,脸颊上又涌起一阵红晕:“
“你这是罚,还是赏。”阮怡知她方才两填满,又挨了重杖,必不会好受,却仍然调笑她。她想这种把戏折腾自己,本就是让他来调笑的。
了不小的力气,才完全将这串珠推去。第二串更大一些,硕大的三枚玉珠,用来填满楚嫣的花,经过刚才的刺激,花径中已经粘腻湿,虽然也发涨发痛,碾过徒劳抵抗的紧张后,却不难推往深。楚嫣好一阵呜呜咽咽,终于全然吃,弱无力地趴在凳上,板还没有上,就已经柔媚地息起来,简直要把人的也勾起来。她前后两都被满,酸胀让她本不敢合拢双,只剩一红绳,一段苏,挂在外面,垂在里,香艳非常。
“自己把珠取了,起来吧。令牌我先收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该怎么将功折罪。”阮怡说。他一句荤话一句正经话,合在一起命令,也说得理直气壮,顺理成章。楚嫣慢慢从凳上撑起半,满脸红,稍稍错开视线,躲开阮怡审视的光,探手到自己的,找到了红绳,咬着牙,用力一拽,忍住玉珠动的酸痛,也耐住挤过的疼痛,在轻微的呻声中,先了后里着的那一串。缓了一缓,才由摸索到垂在花外面,被淫浸的湿的苏,一一,腰了几次,过一遍遍压过的战栗,才把那串比寻常阳还宽些的玉珠取。两串玉珠,无论大小,都沾满了晶莹透明的。而她天生是风月间的尤,方才涌动,又着东西,未能完全紧闭,潺潺,竟然把凳都淌湿了一块。
就在这时,另一名仆妇扬起红木板,重重地贯穿了楚嫣的两个。楚嫣啊的一声惨叫来,上扬起,泪霎时间了满脸。纵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种几乎要砸到骨上的剧痛,还是远远超了她的承受范围,而吃痛时肌肉一旦收紧,便会死死夹住硕大的玉珠。外夹击,没打几,楚嫣就彻底受不住了,腰肢起伏,泪满面,往复的呻泣,将她冲而的求饶,搅成碎片:“……大将军……怡哥哥……嫣儿受不了了……怡哥哥……救救嫣儿吧……啊……我知错了……求你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