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无其事地笑着看她，手中过她凌乱的发丝，提醒她：“阿芷，谁准许你胡思乱想。”

        先前在昏暗湿的船舱里，她脱小衣，用手臂抱着分开的膝弯，用力地咬着唇，忍耐着肉被一挤压推向里面的疼痛。那东西被他小心翼翼地推着，甚至还不忘记同时抚摸着她柔的花心，让她尽可能有一动，有一放松。阮诗不由得转开了睛，僵地咬着发抖的牙齿，在狂躁和悲伤的网中拼命挣扎――为什么每一次都要艰难至此？讽刺的是，她分明早就不能以贞静的女自居，却要耗尽耐心，忍受痛苦，才能在最后勉勉打开，接受她所的人。她上的缺憾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他要这样刻意，这样忍耐才能她；她要容纳他，也一直要承受剖裂的痛楚――或许他们孤注一掷的结合，本就是错的。所以他们各自的亲朋好友，师长同僚，在宴席上勉上虚伪的笑容举起酒杯，却没有一个会赠予他们发自心的祝福。他们都不是能被他人所摆布的人。然而就算他们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如果天意如此，如果连他们自己，都开始否定自己的决定……

她在闪电般的晕眩中被他纵着，背转过，面向她一无所知的刑室，却无端知后有很多人正在船上看着她――看着微凉的匕首隔着一指的距离划过她的，利落地割开她上聊胜于无的纱衣，看着它们像花一样散开，看着这个把长发散在光后背上的阿芷――可是她趴在刑床上，被木架住骨和小腹的时候，反而不像在山上的时候那样畏惧羞涩。她还依稀记得夏初对她说，如果不喜、不舒服、或者只是想结束，都叫他“阿蘅”，他就会停来，解开她的束缚，抱着她离开。可是她还没有想到要说这两个字，就算想到了，要真正说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他要求她用力夹住楔她里的玉石，如果不小心掉来的话，就要接受惩罚。大抵让它掉来的人并不是她，可最后她还是顺从地趴在他的膝盖上，接受他指掌的惩戒，让苍白的肉染上温的绯红。可能有许多不值一提的原由发生过，但是油灯的灯芯熄灭了，在暗沉沉的长夜里，他们有过许多断断续续的温存，所以不重要的事就被忘记了。的浪涛声中，黑黢黢的重山次第后退，一叶扁舟在如梦似幻的好中行过千山与万。他们丝毫不在乎摇桨的船夫是否听到，就像现在他们并不在乎无数人的窥视一样。

        因此，她手腕上的红绫很快被系上了另一低矮的木，迫她只能把上半放得很低很低，而双却还要站在地上支撑着，从而把即将经受淋漓痛楚的地抬了起来。她起先还合拢着双，吃力地维持着平衡，然而很快，就被他用手中的藤杖双微妙的隙里，又了来，不轻不重地在她的上了一记，烙一微的红印，就像突然被火了一。她疼的皱起了眉，了一冷汗，只好一一地向外挪动着脚尖和脚跟，慢慢地打开了双，把的隐秘毫无掩盖地来，直到她猜想他满意为止。那里着一样有别于柔肉的东西，在灯微微发亮。那是一很细很细的玉势，最的地方，也不过只有两手指那么宽。现在她开始觉得远远不够，湿黏的涌把的顽石包裹得轻若鸿。可是，让她动原本是很难很难的一件事，而她不够动的时候，涸的里要装这样一东西，都过分吃力。

        她在他的凝视中朦朦胧胧地垂睛。一阵雾一样的恍惚涌了上来，重新笼罩在她的心，足以填补她梦中突然断裂蔓延的裂隙。她是阿芷。是人生净而空白的阿芷，是和他携手登上的山巅，在圣王的庙宇前祭天拜地的阿芷，是和他十指相扣，要从峰发巡游四海的阿芷，是心悦诚服地臣服于他日月中天的丽，毫无保留地敞开，领受他完整的的阿芷。她只要记起了这件事，那些缺憾就统统离她远去了，就像遗忘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

        她突然挨了一巴掌，无论她心中筑起了怎样的墙，这个姿势都堪称毫无防备。带着温柔度的掌印印在私密交汇的沟壑上，牵动她的东西又痛又重地磨了一，几乎像是在提醒她摆了怎样的姿势受那人的驯化。“夏初！”阮诗简直不能忍受，反抓住了他的手，连名带姓地叫他，带着暴怒和责难的意味。却被他一个浅浅的吻，正正地印在唇上：“阿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