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人家肖恒也不容易能有次脾气,你就让人家发一好了,记得以后经常去他面前晃悠装得可怜一,不多久一定拿嘛……肖恒这人最容易心,何况对象还是你……”
“不可能的。我告诉你,肖恒那种人就是……”
我追去给他上墨镜,顺便顺了顺他皱巴巴的衣服和杂草一样的发,他呆呆任我摆之后我招了一量租车把他上车付了钱交代好司机才了事。
“说得容易!要是他这次就不原谅我了怎么办?”
于是那天晚上我们两人举杯畅饮不知聊了多久,聊了什么也记不大清楚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两个经历过那么多的人是能够在声笑语里分手的,也许我们都刻意逃避了沈重,也许我们是真的都释怀了,也不知是谁先发的酒疯,好像还一起哭哭笑笑说了些很不着边际的浑话,最后因为酒之力昏昏沈沈地睡了。
明明什么也没发生,却好像奸被抓包一样。
“庆祝你们只一绳上的蚂蚱,最终还是注定一辈要被绑在一起了。”他举杯,揶揄之后也一饮而尽,然后再满上。
我想这真的是没有芥了,我们关于将来都什么也没说,可我总觉得以后还能够朋友的。
肖恒站在路对面的人行上,手里抱着一直玩大狗,不知站了多久。手里抱着的东西并没有像连续剧里一样掉在地上或者怎么样,他的里也没有什么惊讶的不信或者受伤的神,反倒好像司空见惯或者漠不关心一样,对着我一塌糊涂的紧张和无所适从,只是平淡地问候:“嗨。”
看着租车离开,余光突然注意到什么,心脏狠狠了一。在路对面,一个人抱着什么东西站着,是在电影里经常现却在现实生活中几乎不可能有的误会的开始,
“那个……我回去了……好困。”夏明修打了个哈欠抓抓就往外走,我看到他的墨镜和夹都还留在沙发上,不禁摇叹息他可能还没醒酒。他又不是我,这幅颓废的样光明正大地走在大街上要是被狗仔队抓拍了,之前一直给他维持的纯良阳光形象的公司就大了。
“庆祝什么?”我看他非常破坏一贯文雅形象地用牙齿咬开瓶又奔去厨房拿了玻璃杯倒了酒,坐来先自己灌了一杯,然后歪着等他解释。
“你……你……”我连问一句简单的“你怎么会在这儿”都费劲,僵在那里看着他走人行走过没有什么人的路来到我面前。我因为僵连避开他神的力气都没有,他也面无表地直视我的
好歹要努力啊,日久天长他肯定能看到你的真心的!”他凶凶地看我,在我以为他又要搬什么说教的时候,他突然像变戏法一样拉开冰箱门从里面拿一瓶酒,笑:“庆祝一,一起喝一杯吧。”
“什么注定在一起……你都不知他那天是怎么说的,气死我了,”我继续喝,虽然算不得是喝闷酒也由不得牢:“我好不容易才放面,几乎算得上求他了,结果人家毫不领,也不知是真的没听懂还是装的……”
宿醉很难受,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一个涨得像两个大,夏明修也醒了,嘟囔着疼。然后我们相视了一,发现两个人都这么没用地醉倒在地板上,又互相指着哈哈大笑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