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半响他突然声求证,我赶忙,捣蒜似的确认:“真的,真的……”
声音在发抖,听在耳朵里很可笑。什么时候我的声音变成细如蚊蚋,还再结尾的时候颤音那么明显。
“为什么?”他问,歪着眯起睛盯着我前的纽扣看得神,我正在想怎样回答他这个问题,他突然嘿嘿笑了说:“洛予辰,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你没有责任,真的没有责任,你这么苛责自己到底想嘛啊?”
我的手顺着他的发梢到他的肩膀,趁着他还没有完全清明弯腰搂住他。本来我只是怕他清醒过来会歇斯底里地发怒,会嘲笑我的自大质问我为什么到了这步田地我还以为他还能想着跟我在一起,可是那么久没有抱紧的,碰上去就如同产生了电一般让人不忍释手,就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在我说完重新开始之后天长地久地抱着他。
也许我要谢这次误会,有些事就是这样,迈不开第一步的时候只看见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令人心寒,等到是定决心也好是被无奈也罢总而言之踏了第一步,后面的事就已然没有那么难了。
这个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闹了什么样的乌龙,已经没有地可以给我钻。
他愣了一,光还呆滞在我的纽扣上。我惴惴伸手梳理了一他耳边长长了不少的发,轻声补充说:“我们,我和你……”
“……洛予辰,我这辈玩一堆,你最好玩。”他走过我边的时候我听到这样一句话,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目瞪呆。
他没有生气也没有讽刺我,而是深了一气。我觉得到他的在放松,好像信任般地伏在我的怀抱里,我连忙收紧力更紧地拥抱他,耳边只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声,然后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事,他抬起手抱住我的背,就像以前他一直拥抱我的动作一样。
他还在装,这样明白地看到了我的失态,他不可能那么迟钝一觉都没有。他明明察觉到了异样却故意就轻避重,帘垂着躲开我烈的光。
“肖恒,重新开始吧。”
肖恒是知方写忆要订婚的,愣了一就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又继续发呆。他不说话,方写忆狂笑,路蔚夕还是没明白,医务人员已经被某狐狸笑得骨悚然悄悄溜走了。方写忆笑完了也拉起不怎么愿的路蔚夕边向外走边说:“这样,我留你们两单独谈谈吧。”
“肖恒……”我喊他,然后等着,等到他犹豫万分后终于抬直视我的睛,那里面没有太多的疑问和好奇,因为我们都对将要发生的事心知肚明。我从他的里看到的只有波澜不惊,虽然令人失望,我也不得不开。
“肖恒,我……”我走到他床前,问他:“让我留在你边行么?”
方写忆带上门的时候,肖恒已经完全镇定自若来。他摊摊手有些无奈地给了我个台阶:“你也不想想,我现在这个样,怎么可能去结婚?”
那一时间我简单地以为没事了,简单地以为我一次妥协过去的种种就能一笔勾销。因为是肖恒,因为对他来说洛予辰始终是无可替代的,因为每次犯错他都愿意原谅我,直至放纵我变成惯犯。我天真地以为既然是他纵容的,他不可能到来全忘了以至于货真价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