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既任xing又于事无补。
医院的花园里五月正午的阳光透过树荫,晃得人必须眯上yan睛,nuannuan的气息包裹之xia让人有些神游,明明极为舒适,却从中品chu那么一dian涩然。我摇摇tou,近来越来越容易想些过于ganxing的东西。
然后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在叫我名字,就像是幻觉一般不可思议地在shen后响起,整个shenti的血yeliu动都跟着动作一起变慢,我觉得我转shen的动作都可以直接被录成电影里的慢镜tou。
“嗨。”他闲闲地站着,手cha在kou袋里看着相当悠然自在,嘴角挂着一抹微笑仿佛五月里太阳晒过的空气。如果不是shen上那件医院的病号服,几乎要让我产生错觉以为时光倒liu,倒liu到一个不曾存在过的mei好场景。
“你……你……”我结结巴巴不知dao该说什么,肖恒耸了耸肩笑着说:“我啊,我随便在这散步而已。”
我又不知dao该说什么好了,其实an照正常qing况这样难得的机会我起码应该可以跟他dao个歉解释个什么,可是他好像什么事qing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的笑容让我迷惑不解。他对我笑,笑得我惶然失措又受chong若惊,经过昨天的淡漠,我还以为他这辈zi都不会再对我笑了。
“啊,你要是还有事就先去忙吧,”他大概是看我久久没动作,摆摆手示意我可以走了,继而又好像想到什么似的说:“不过哪天有空再碰到的话,我有事qing要跟你说一xia。”
在他说前半句的时候,我几乎就要抢话说我没事要忙,我就是来看你的,可是后半句又让我很想立刻找借kou开脱,这样起码可以不用听到我不想听的东西。
“你那是什么表qing?”他很是无害又无辜地又笑了一xia说:“放心,我要说的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什么大事,对你肖恒来说什么才是大事?一个一声不吭一dian征兆也没有就能自杀的人,分手这种事充其量当然也只能算作鸡mao蒜pi!
他叹了kou气,好像对我去或留的缓慢抉择有些不满:“你站在那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啊?你现在有空听的话我现在就顺便说了算了。”
我此刻的心qing就仿佛等待宣判的杀人犯,就算法官面上装得轻松,已经知dao审判结果的我心里也不会因此好受半分。
“喂,洛予辰,你呆什么呢?”他伸手来拉我的手臂,我不知dao为什么反she1xing地一躲,等我发现的时候他的手还僵在原chu1,表qing瞬间闪过一丝吃惊,接着再也不复之前的阳光明媚,脸se明显地阴沈xia来。
我真的changzi都要悔青了,恨不得能拿刀把手切xia来送给他。这种时候我怎么能还chu现这样的失误举动,简直无异于觉得他一个人帮我挖坟墓还不够快,迫不及待地自掘坟墓一般。
如果是从前,他会黯然收回手,现在他却直直地看着我,yan睛里有着一丝和我平时倨傲的样zi很针锋相对的不屑,仿佛在说“你以为我想碰你?”一般,此刻我的不是故意已经说不chukou,因为他已经认定了我和从前一样不知好歹。
他那样看了我一yan转shen就要走,我急忙抓住他,他停xia静静看了一yan被我拉着的地方,没有讽刺也没有甩开,而是微不可闻地叹了kou气。
“那个,”他回tou看我,脸se微霁故作轻松dao:“洛予辰,我昨天晚上问了方写忆和小路,原来他们没把你来看我的事告诉我,所以昨天才对你那么过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