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们是萍相逢的陌生人,他彬彬有礼而谦恭,只有我茫然惶恐。
定就是因为不想见你他才到现在都没醒。”
那时我还以为这样的生活要持续很久很久,或许我也要等他十年补回来,没想到在那捧野花谢掉之前,他就睁开了睛。
第二天我从中午开始直接旷工,我知即使去了医院他们也不会让我再见他,可是心里太乱乱到我不能自已要到他边和他存在于同一片空气才能正常呼。
那捧野花被在了肖恒床前的花瓶里面,自然又落得方写忆一顿奚落挖苦。
“你去。”路蔚夕走过来就要关门,肖恒叫住他说算了,接着转向我问:“你为什么会在这?”
“你没事的话可以了。”路蔚夕推着我的前把我往门外搡,肖恒没有再替我说话,我就这么被推去,白的房门紧闭。
可是这样却让我越发无所适从。我有办法对付他的愤怒,却没有办法面对他的冷淡,因为他如果怨我,说明我还有值得他期待的地方,而他表现彻底的淡漠,我就只能如同一张褪的照片轻易地被尘封,再也见不到天日。
我迫于方写忆的淫威乖乖回到公司,每天度日如年,唯一的欣就是收工之后能够立刻赶去医院。方写忆霸着房门,准我看他的时间与日俱减,我不知他脸上浮的一层笑意面是什么意思,也不知他会不会随时翻脸再也不让我看肖恒,只有对他唯唯诺诺,不敢越雷池一步。
虽然我也知
洛予辰对他而言,还停留在半年前,还是那个把他上绝路的无之人。他有涵养,所以只是冷淡,还没有愤怒我差导致他白白断送一辈。
五月的大地芳菲未尽,外景的时候去了城郊一繁华盛开的山坡,结束之后我认认真真地摘了一大捧颜各异的野花抱着,把工作人员都吓得不清,跟来兜风的我的作曲还讽刺说:“洛大明星今天像个涉世未深的清纯少女一样。”
他是在夜里醒过来的,没有人告诉我,直到第二天傍晚我照例推开他的房门的时候,和他四目相对,他坐着,方写忆和路蔚夕各在左右,后落日的余晖透过玻璃灼人痛,凝视已然恍如隔世。
我为什么会在这?这句话问得我哭无泪,抬看方写忆,他淡漠地看向窗外摆一副事不关己,而路蔚夕则瞪着我一言不发。肖恒也似乎察觉到他们两个有事瞒着他,却也一没有要追究底的意思,看我哑无言地站着,又问:“请问你有什么事么?”
他微微惊讶之后就没有丝毫表了,看我的神好像失忆了一般防备而疏离,我不知那一层陌生是从何而来的,却从脚底开始发冷,有什么东西永远和以前不一样了,我幻想过很多种他醒来时的景,现实偏偏去印证我最坏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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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敲门的勇气,只能低着站着。他终于醒了,可笑我盼这一天盼了多久,以为他醒来的这天我会很欣喜会无上幸福,现实却是连期待的权利都被剥夺,更加苦闷艰涩。
窗台上的野花还是我天天在浇,今天还没来及,花就有些蔫。他醒来一天了,有足够的时间想清楚很多事,而我已经来迟了,可以肯定方写忆和路蔚夕合力把我屏除在故事以外,肖恒听到的看到的,属于洛予辰的印记全然被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