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
男却低声喃喃:“确实有像当初小师妹的糕,不论品相和味,都像极了。”
林清晩默默把低了来,认真整理着刚采的药材。
【晚晚,这两个人聊天都不在一个频,你说好笑不好笑哈哈哈哈哈……】
好吵。
她的心静不来,索又看了一不远的那名男,这男并非别人,而是她的师兄——狄蔑。
当初就是奚玄良亲手废了他,他怎么还来寻奚玄良?
她实在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狄蔑。
再一看桌上的糕,顿心虚。
当年,师兄经常给她带凡间的心,她有时候无事就会琢磨一怎么。
烧菜她是一样没学,心倒学了不少。
在奚玄良不在灵宗的那三年里,她的心大多都是了两位师兄和师的肚,尤其是狄蔑,有时连同大师兄的那份也抢了。
他还说过她的糕品相不好,索她后来心都个圆的,要么撒些花,要么些朱砂画个笑脸。
这几日,她没有刻意瞒着奚玄良她是谁,毕竟他们就差破那张窗纸的契机,她没必要再继续伪装,所以顺手的糕也照自己的习惯了,谁知偏偏师兄来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小曲,狄蔑同芙儿说了几句后便拿着芙儿给的药了奚玄良的房间,那药想来也是芙儿让他拿给奚玄良要服的。
就在她思索之际,芙儿已经来到了她边,看了看被她整理好的药材豁然开朗:“把这些药卖了我们今天又能买好多肉吃了,正好狄蔑哥哥也有福!”
“狄蔑哥哥?”林清晩顺着她的话不解地询问。
“嗯,狄蔑哥哥原是灵宗的弟,只是不知为什么离了宗门四海为家。”
“你都不知,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发了好大一通火,还要杀了玄良哥哥呢,他声声问着说着什么……”
“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之类的话,不过那时候我刚救玄良哥哥不久,他吃了我的忘丹,受了忘丹的副作用,连同之前的记忆也遗失了不少。”
“所以不论狄蔑哥哥如何问都没能问来,最后只好不了了之。”
林清晩听着笑了笑:“两位公现在的交看着倒像是认识了很多年的朋友。”
芙儿只觉得荒谬且好笑,她扬声:“不可能,债主还差不多,就好像玄良哥哥欠了他东西一样,他每年都会来上几次,每次就为了找那件东西,这么多年,他也不同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没准儿我还能帮他问问。”
“算了,都这样了,怎么可能想得起来,要是他还记得又怎么会活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