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几天,夏岳和往常一样,早晚归地去工作,回来也一切如常,好像那天的事完全没有发生过。
迟立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太用力了,听到他这样的话,也并没有要放松一些的意思。
夏岳:“你说得对,一旦决定放,看你伤心难过我就会开心,听到我说以后都没机会再抱我,你是不是很难过?”
迟立冬看清了他微红的双,和早已凌乱的发,衬衫从领算起,开了三颗纽扣,白的半遮半掩,他没有穿鞋袜,顺着黑包裹的修长双看去,是他赤着的双脚,漂亮的脚趾踩在深的木地板上。
别的迟立冬说不定是真不行,这个哪会不行。
夏岳笑了,说:“别这么用力,腰要断了。”
夏岳:“你小心一,我已经开始记仇了。”
但是迟立冬依稀能觉到,他们相的时候,夏岳不像从前那么紧绷着了,他变得轻松很多
迟立冬一想,也没什么了,:“好吧。”
迟立冬忙上前抱住他。
迟立冬没有那么懂,但他也从夏岳的愉快里得到了很大的快。
夏岳:“不要,你来,我一都不喜1。”
早上两人回到家里,夏岳去补觉,迟立冬把两人的衣服丢洗衣机,也上床去睡,刚在夏岳旁边躺,夏岳便翻过来抱住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
夏岳向后退了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可是他又很糊涂,说着不在乎了的夏岳,在床上分明是比以前还更粘他的,甚至后来他试着碰夏岳的底线,夏岳竟也都顺从地了。
渣,年纪还这么大了。”
夏岳:“我也很兴……你不抱抱我吗?以后都没机会了。”
夏岳说:“我现在又不在乎那些了,就想舒服一,不行吗?”
迟立冬以为他决心从此放这十几年的执念,便:“我为你兴。”
迟立冬:“好啊。”
迟立冬:“……你来?”
迟立冬想,本来就是因为你不一样才肯让你上。
夏岳红着睛,但脸上没有悲伤,他微微笑着,了一个无所谓的摊手,说:“迟立冬,我觉得我能放了。”
迟立冬自暴自弃:“就是,有时候你不穿西装,我带你去,别人还以为我是你爸。”
迟立冬没明白:“嗯?”
夏岳不笑了,抬看他,说:“我已经当真了。”
夏岳的呼轻快,显然心是真的好。
夏岳:“我傻呀,以为你让我上就能显得我在你心里不一样。”
夏岳碰了碰他,说:“我有兴奋,想。”
夏岳笑得低去,的发蹭在迟立冬的巴上,迟立冬抬手摸了摸他的,终究有些不忍,说:“宝宝,我刚才说的话,你不要全都当真。”
迟立冬:“是,我太难过了。”
夏岳:“不够,你让我难过的次数太多了,我要把它们全都还给你。”
迟立冬费解:“那你还来过好几次?”
窗外月光如银,风从那扇还开着的窗来。此间有风有月,迟立冬的心里却是没有风月的。他只是在想,我的夏岳,怎么生得这样好,他值得世上任何一个男女为他倾倒,他最不幸就是在年少无知时草率地选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