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安关好门,回看到顾行简的表仿佛僵住了一样,连忙问:
陆彦远也跟过去,却被崇明抬手拦着。
切。她整个人都焕发着不同于以往的神采,与在绍兴的时候相比,上的清冷锐利都淡去不少,眉梢角俱是柔和,可以看顾行简当真护她。
陆彦远:“我原本是来找你的。你快去看看她,她好像病了,很难受的样。我正要去找大夫。”
陆彦远听到夏初岚的称呼,顿时僵在原地,人在最脆弱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往往是她心里最重要的人。她叫顾行简夫君,两个人私应当很亲密……他不忍看她这样,转走去,想去找大夫。走到楼梯时,刚好看见顾行简和崇明走上来。
“您怎么了?”思安也顾不上陆彦远,连忙走到夏初岚边,用手顺着她的背。夏初岚却觉得难受极了,好像压着一块大石,不上气,很快就有种前发黑的觉。
思安正焦急万分,听到脚步声,扭往门一看,见是顾行简来,连忙说:“老爷,您可算是回来了!姑娘不知怎么了……”
崇明本来想让顾行简在路边避雨,等雨势过去了再说。但顾行简心中不定,还是冒雨赶了回来。
她真的已经将他们的过往放。
……
他解了她的上衣和裹布,立刻伸手搭脉。
“他不在。”夏初岚不想看他。
顾行简抬看到陆彦远时,眸中寒光一现,停在楼梯上。崇明也没想到陆彦远竟然现在这里,手已经住剑柄,随时准备动手。
“那我就在这里等他。”陆彦远解了蓑衣斗笠,里面深的长衫,也被雨打湿了一片。他径自坐在屋中,似乎这样静静地跟她呆着,也是好的。
“您还是呆在这里吧。”崇明淡淡地说。
思安六神无主,只能照。
顾行简听到夏初岚有事,也没工夫跟他多说,径自过他的侧,大步往房间走去。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要等你去楼等,不要在我们这里等!”思安要赶他走,夏初岚闻到他上有一发霉般的铁腥味,捂着嘴呕起来。
“您别吓我,这究竟是怎么了?我去喊六平,一定要叫个大夫来看看。”她起离开,才想起陆彦远也在这里,她又不能把夏初岚一个人留。
陆彦远也没有再往前,只是说:“我常年带兵打战,追踪你们并不难。你们放心,我是来找顾行简的,有重要的事同他商量,并无恶意。”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夏初岚声音紧绷地问。男人们都不在,她跟思安怎么会是陆彦远的对手。但这里是客舍,底还有那么多人,他也不会乱来吧?除非他疯了。
陆彦远走屋里,思安连忙拦:“你要什么?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她一直都不喜陆彦远,自然也不会对他用敬称。他要是敢对姑娘什么,自己大不了跟他同归于尽。
夏初岚抓着思安的手,里不停地喊着:“夫君……夫君……”
陆彦远见她神不对,立刻站起来,走过去开了窗,然后对思安说:“你快解了她的发和领。”
顾行简几步走过去,看到思安怀中的夏初岚面发白,满是汗,便将她抱了起来,放平在床上,吩咐思安去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