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得了什么病,很严重吗?”
顾行简怕自己诊错,又仔细摸脉,没有说话。只是他表qing凝重,nong得思安更紧张了。
夏初岚闻到他shen上熟悉的檀香味,顿时觉得舒服多了。而且没有裹xiong布勒着,连呼xi也顺畅了许多。她缓缓睁开yan睛,看到顾行简shen上的衣裳还是湿的,连忙说dao:“您快换shen衣服,别着凉了。”
顾行简却看向她,语气很轻柔:“岚岚,你上次月事是一月?最近是不是浑shen乏力,没有胃kou,恶心想吐,还嗜睡?”
“是,我的月事向来不准……您怎么知dao这些……”说到这里,她忽然意识到什么,用力地抓着顾行简的手腕,定定地看着他。
顾行简俯shen亲吻她的额tou,嘴角带着笑意:“岚岚,你怀孕了。”
思安惊得说不chu话,随即跑到床边,gao兴地说dao:“恭喜老爷,恭喜姑娘!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夏初岚还没有反应过来,愣了半晌。她怀孕了?她有孩zi了?这怎么可能……她有gong寒之症,原以为不会这么快,而且他们才成亲几个月啊!意外过后,她的心中又被初为人母的喜悦填满,抬手抱着顾行简,一时说不chu话来。
这种gan觉太奇妙了,她从未经历过。
思安把房间留给他们两个人,悄悄地退chu去。她要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六平,还要写信告诉赵嬷嬷和杜氏。
“先放开我,我shen上凉,别过了shui气给你。”顾行简摸了摸夏初岚的tou,起shen把外裳脱了,换了件gan1净的袍zi才重新坐在床边,“还难受吗?”
“好多了。”夏初岚爬起来,依偎在他shen旁,“您确定没有错吗?怎么会呢,我的shenzi明明不容易有孕的……所以我一直没往这方面想。”
“脉象还不是很qiang,应该才一个多月,但不会错。”顾行简温柔地摸着她的tou发,轻声dao,“你的shenti底zi本就不好,今后饮shi休息得更加注意,我会交代思安,再从这附近找个有经验的婆zi照顾你。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换回女装,穿宽松的衣服,不能再用裹xiong布了。”
夏初岚仰tou看他,孩zi气地问dao:“你gao兴吗?你喜huan男孩还是女孩?”
顾行简心中柔ruan,低tou亲了亲她的嘴唇:“怎么会不gao兴?这是我三十几年的人生里,最gao兴的一件事了。只要是你生的,男孩女孩我都喜huan。”
夏初岚忍不住笑,嘴角越来越上扬,拉着他的手an在小腹上:“顾行简,你要当爹了!”
顾行简愣了xia,他的名字已经很久没有人叫过了。大多数人不敢叫,毕竟这世上有资格直呼他姓名的人没几个了。他将她抱jin怀里:“胆zi越发大了,仗着我现在罚不了你,就恃chong生jiao?”
夏初岚环抱着他的腰,只是笑。他kou气里都是chong溺,半dian没有责怪的意思。他的名字的确是不能随便叫的,被人听去恐怕是大不敬。但刚刚那一刻,她并不想把他当成夫君,当成相爷,而只是当zuo她喜huan的人。他们之间没有条条框框,没有差距,是平等相ai的两个人。
极致的喜悦过后,困意席卷上来,她打了个哈欠。
顾行简低tou问dao:“累了?那就睡一会儿。”
“那我睡着了你再走……”她扯着他的衣襟说dao。他不在的时候她一直心神不宁的,现在他回来了,她立刻觉得踏实了。
“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