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火低凝视着他,两人目光相接,元火轻声说:“不要脸。”
堂上负责接引的女仙姬们俱面容悲戚,礼成之后也不这一对新人,有的躲在别哭泣,有的气呼呼地扎小人,有的跑到凡间扔火球,总之是愁容惨淡,恨交织的氛围。
元火渐渐察觉事有些不对劲,他坐在椅上,极力辩白:“我为什么要睡在这里!刚才只是在戏啊!”
门外倒是有一大群伺候的人,不过他们看待元火的神十分怨毒,宛如在看一个气焰嚣张的小狐狸。元火没敢让他们来伺候,担心他们会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共工氏哈哈大笑,又语重心长地说:“与我这样优秀的男相,必定要承受极大的社会压力,我希望你能习惯。”
两人寥寥草草地拜了天地、女娲,盘古的牌位,算是结亲了。司仪就是那貌的花妖,他声喊了一句:“礼成”,忽然圈一红,瞪了元火一,一拧腰跑走了。
和地说:“乖,拜过堂之后呢,我遂了心愿,即刻送你回家,好不好?”
元火心中暗暗摇:还是老样。
好容易把发和衣服都整理好,已经是傍晚时分,外面打打地奏着吉祥的曲目,几只凤凰在半空中鸣叫,声音清亮悦耳。
元火瞧了他一,觉得有些陌生,同时想,这个人认真的样还好看的。他慢吞吞地走到了共工氏边,共工氏先是认认真真地打量他,然后嘴唇,垂涎三尺地称赞:“小人。”
元火一直以为这是一种过家家的游戏,目的只为安受伤的共工氏,谁知了房之后,共工氏煞有介事的倒合卺酒,还指挥元火把床上的被褥都伸展开,从被角里拿小元宝,还笑着说:“床褥里大概也藏着什么东西,你都掏来,免得夜里睡觉硌得慌。”
当天午,元火沐浴过后,穿上了大红的繁复华贵的喜袍,喜袍的裙裾很长,缠缠绵绵地拖曳在地上。元火一个人艰难地整理衣裙,又坐在梳妆镜前,笨拙地整理发簪。
元火一听见这话,心中大喜,毫无防备地笑了来,很激地对共工氏说:“好。”
元火霍地站了起来,怒指着共工氏,大声说:“你、你不要耍赖,明明之前你说自己可怜,我才
共工氏左右看了看,只好对元火说:“你推我房吧,他们不我了。”元火哦了一声,一手把长长的裙裾提起来,另一只手推轮椅,又对共工氏说:“你过一会儿就送我回家吧。”
共工氏仰靠在椅背上,凝视着元火的脸颊,淡淡地说:“急什么?”
元火很担忧地说:“我觉得他们随时会杀了我。”
元火起,提着厚重的衣摆,打开门,一个人迈步走了去。共工氏说这次婚礼只是过家家,元火觉得比过家家还不如,因为这实在是太无聊乏味了。
他被众人引到了喜堂,共工氏坐在椅上,穿着和他一模一样的喜袍,发簪束起,眉目舒朗,英姿发,威严持重,颇有君临天的意味。
共工氏坐在桌旁,一手执着光溢彩的酒壶,淡淡地说:“戏?我们可是在天地、女娲大神、盘古大神的面前行了夫妻礼的。这能是儿戏吗?欺神的罪名,你承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