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假装跟你成亲来安wei你的。拜堂什么的,都不能算数的。”
共工氏把脸一扬,似笑非笑:“哦,你这么想?”
元liu火早知dao这位大神是chu了名的无赖liu氓,跟这种人是没有dao理可讲的。他索xing把shen上的婚服一扯,往地上一摔,蛮横地说:“我说不算就不算。反正你打不过我,我明天就要回家,你敢拦我,我把你的界烧成平地!”
共工氏还是笑呵呵的,手里托着琥珀se的酒杯,笑dao:“好大的脾气,我跟你开玩笑呢,过来,把合卺酒喝了。”
元liu火自恃有nei丹护ti,并不怎么畏惧共工氏,于是很不耐烦地说:“酒就不喝了,我要回去睡了,今天陪你玩了一天,真没意思。”
“喝合卺酒是婚礼的最后环节,你若是不喝酒,这算是什么婚礼呢,”共工氏好言好语地说:“就算是为了哄我,也要有dian诚意嘛。”
那酒是天界的鲜果酿造,十分芬芳香甜,元liu火远远地就闻到那味dao了。他犹犹豫豫地走过来,终于接了酒杯,共工氏微笑,把元liu火抱在tui上,自己也斟了一杯。
共工氏力气很大,宽大的喜袍里面,隐藏的是结实饱满的肌肉,元liu火在他tui上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yan角扫了他一yan,又低tou看到他那双沉重无力的双tui,心里无声无息的叹气,很为他觉得惋惜。
“酒还没喝,你倒把衣服先脱了,”共工氏很无奈地说:“冷吗?”
元liu火心不在焉地叹气。
“跟我成亲真的这么痛苦吗?”共工氏疑惑地问。
元liu火忙摇tou,一手搭在共工氏的肩膀上,诚恳地说:“如果我喜huan你的话,我会觉得很幸福的。”
“那你不喜huan我吗?”
元liu火低tou想了一会儿,轻声说:“上次跟zi离一起来这里,有一刻好像很喜huan你。后来想想就算了。”
共工氏不语,半晌开koudao:“你好像很容易就会喜huan别人。”
元liu火想了想,diantou:“是啊。”
共工氏很开心地说:“我也是这样的。”他指了指门外,开koudao:“很容易喜huan一个人,又很快丧失了兴趣,喜huan的时候恨不能把心摘给他,过后却又丢在了一边,唉,好tou疼。”
“我跟你不一样。”元liu火连忙纠正dao:“最起码我不会养这么一大堆后gong。”他用手指敲了敲共工氏的眉心,笑dao:“你shen上有疾,往后可以远离meise,修shen养xing,zuo一个纯洁gao尚的男神。”
共工氏有些无语,只好沉默以对。
元liu火笑了笑,动了动shenti,问dao:“你tui酸不酸?我还是站起来吧。”
共工氏忙伸手环抱住他的腰:“不必,你坐着。”
元liu火心中狐疑,低tou看见他tuigenchu1的衣服隆起大大的一团,遂变了脸se,问dao:“你这是怎么……”
共工氏十分狼狈,正要找言语搪sai过去,忽然外面传来不急不缓的敲门声,十分礼貌。两人都愣了一xia,心想这都半夜了怎么还有人来。元liu火想起shen开门,共工氏抱着他不放,嘴里恨恨dao:“这群小蹄zi,深更半夜的又闹什么!”直着嗓zi对外面喊dao:“jin来吧。”
厚重宽大的门被缓缓推开,门kouchu1响起沉稳的脚步声,似乎是两个人一起jin来的。隔着晶莹璀璨的宝石珠帘,元liu火好奇地探tou看,嘴里dao:“是谁啊?”
共工氏抱着他不撒手,没好气地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