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愉悦令他全筋酥骨,化作一滩,迤逦在穆青山。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目眩神迷中恢复过来,觉到穆青山温的手掌轻轻抚在他额上,为他拭去沁的薄汗。
觉自己的手指被那濡湿温的腔包裹着,被那柔韧灵活的红尖勾缠舐,穆青山眸暗了一暗,呼也变得重。
不过将将能够容纳三手指的,顾兰舟便再次握住前那雄伟阳刚的,轻轻地抚,无声地促。他知穆青山很不好受,那昂扬怒张的望说明了一切。他想让他解脱,让他快乐,让他与自己一起共赴极乐仙乡。
事过境迁,他此时方能明了自己当时为何没有半不适排斥的觉,为何在那过程中心驰意动难以自已,为何在事后不断回想久久难以平静――只不过是因为他已经对这个孩生了超乎父之的而已。
他不由侧过,满怀崇拜与慕亲吻他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指。吻了几后索将他手指中,又又咬,象馋嘴的小猫吃鱼一般。
许久,穆青山放过那红的立,唇继续向,吻过他深陷的脐窝,紧绷的小腹,最后毫不迟疑地吻上他笔直粉的望。
顾兰舟甚至来不及让穆青山让开,便颤抖着在他中。
兰舟连脚趾都蜷缩起来,难耐地扭动,似想逃避这让人酥的快,却无意中将自己更多地送对方中。
顾兰舟脸上一,本能地瑟缩了一,旋即将双分得更开些,以便穆青山动作。
穆青山忍得很辛苦,却仍旧用意志力克制自己不要鲁莽急躁伤了孩分毫。压抑了这么久,就算此刻顾兰舟裎自己,每一个神每一个动作都在纵容并邀请自己,他仍旧有种梦幻般的不真实。
穆青山只觉全血奔,再也无法忍耐,终于着将自己抵了上去,“兰舟,我来了。”
他想起了还在宝兰县时的那一夜,自己也是在顾兰舟“兼施”的胁迫用手为他纡解。
手指的探扩展有种不适的异,却并不是不可忍受的,顾兰舟咬着唇,会自己的被一一打开的陌生觉。他并没喝过一滴酒,却有如饮醇酒般的醺醺然,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上的男,用迷离柔的目光贪婪地勾勒他俊朗毅的轮廓。
顾兰舟双颊晕红,却不应答,只将修长笔直的双缠上他的腰。
顾兰舟惊一声,在床上鱼一般弹了一,刚想推开间的颅,便被穆青山握住了手,与他十指交缠,让他再也无法推拒,紧接着他又被前所未有的排山倒海一般的巨大快席卷了。
“啊……不要……恩――”
片刻后,他忍不住将被得湿淋淋的手指来,再伸去轻轻顾兰舟间的秘。
不过刚刚挤一个前端,顾兰舟就蹙了眉变了脸。他已经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也拿了大无畏的气概,事到临才发现自己还是预估不足。
穆青山从未有过这种经历,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对另一名男如此这般,他只是顺从自己心对人的渴望,与无法说的深植骨血的疼,努力用唇去取悦抚他,听他哭泣般地呻,在他快乐地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