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山立即停了动作,心疼不已dao:“是不是很痛?”
顾兰舟舒展眉目,勉力向他绽开一抹轻松的笑意,“没关系,jin来。”
穆青山深xi一kou气,继续向那经过扩展却仍旧紧致的所在缓缓tingjin。那里丝hua而ruanre,紧紧地缠绕xi附着他,是他从未ti验过的愉悦刺激,让他冲动难抑,几乎失控。
痛,很痛,仿佛被一柄炽re的利剑慢慢刺rushenti,引起撕裂灼烧般的疼痛。顾兰舟紧紧咬住嘴唇,shenti微微发颤,颊上的霞se也渐渐消退。
穆青山哪里舍得让他如此辛苦,刚刚停顿xia来想让他适应一xia,便被顾兰舟瞪了一yan。他痛得说不chu话,只能再次无声cui促。
shenti虽痛,他心里却有巨大的幸福和满足,这幸福和满足还在随着穆青山一寸一寸地深ru而不断扩大。
他正在与他合为一ti,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盼了这么多年,终于与他灵肉交rong,真正成为密不可分的一个整ti,达成极致的圆满。
他闭上yan睛,发着抖抓住穆青山的手,带着他ai抚自己的脸颊,脖颈,锁骨和xiong膛,在受难般的痛楚中ti会这令他刻骨铭心永志难忘的结合。
难以言喻的gan动与ai怜洋溢心间,穆青山qing不自禁弯xia腰,亲吻顾兰舟紧蹙的眉,吻他晶莹的泪,和轻颤的唇,shenxiajinchu的动作却一xia比一xia用力,一xia比一xia狂猛。
激痛过后是麻木,麻木过后,渐渐又有陌生而新奇的愉悦一dian一dian滋生chu来,从尾椎开始,沿着脊zhu一dian一dian攀升。如悬崖的石隙里顽qiang生发的幼苗,一dian一dian成长起来,逐渐舒展开nen绿的枝叶jing2gan1,在风雨中摇摆颤抖,却也在风雨之后蓬bo壮大,次第开chujiao艳妖娆的花,直至繁花满枝,蔚然成海。
顾兰舟玉白的shenzi逐渐泛起一层晶莹的淡粉,不自觉随着穆青山qiang劲的冲撞一同款摆起舞,在一波gao过一波的huan愉浪chao中载沉载浮。
他们是如此契合,如此完mei,刚柔相济,痛乐与共。
没有太久,两个人便一同冲上巨浪之巅,齐齐pen发chu来。
他们紧紧拥抱着对方,汗湿的shenti贴合无feng,静静分享gaochao的战栗与喜悦。
等激昂的qing绪稍稍回落xia来后,穆青山吻了吻顾兰舟汗湿的额tou,然后起shen要从他tinei退chu来。
顾兰舟星眸微睁,抬起ruan绵绵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用喑哑慵懒的声音向他撒jiao:“不要走,我想你留在里面。”
如此他便能继续gan受那无以lun比的充实与温nuan。
穆青山心中一dang,刚刚平复xia来的yu望在那湿re的甬dao里再次亢奋起来。
顾兰舟弯起唇角,笑得狡黠而得意,“爹爹也舍不得走,是不是?”
穆青山哭笑不得,拿他没办法,在他圆run翘ting的tunban上惩罚似的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发chu一声悦耳的脆响。
顾兰舟又羞又恼,猛地用力将他推倒在床,然后就着相连的姿势翻shen跨坐在他腰上。
这个姿势让彼此结合更深,两人同时闷哼一声,顾兰舟更是腰间一ruan,差dian重新ruan倒在穆青山shen上。
他赶忙伸手撑在他xiong膛上,咬紧牙关稳住shen形,然后居gao临xia地俯视穆青山,宣战一般dao:“现在该我还击了。”
穆青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