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个忙吧，把病房里的东西收一，待会儿回去。”

生离死别有的时候不得不经历，因为时间到了，而我们能的，是在有限的生命里自己，难过的时候哭过就好了，只要还有人陪在边，什么都不会太难。

“阿煜。”

邱阳蹲在他面前，沉声说：“那就一起消化，你别这样，我害怕的。”

“我觉得自己应该能接受这个事实，可是这几天我想了很多，这件事我自己消化不了。”

秦州牧和许泽远知这事的时候是在程爷爷去世之后，葬礼事宜他们过来帮忙了，邱阳还记得秦州牧离开的时候跟他说：“他状态不稳定，你看着吧。”

“嗯。”

第75章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葬礼结束后的第三天，邱阳依旧没有回家，他爸妈也没有打电话找他，这段时间程煜一直很消沉，也不说话，有时候就坐在沙发上望着程爷爷的房间发呆，邱阳买了饭他只是象征吃几，学校请了长期假，甚至连日常训练都不去了。

“我是不是特没用？”程煜抱着膝盖蜷缩在柜里，抬问邱阳。

不知坐了多久，程煜推门来了，邱阳抬看到他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不应该啊，程煜不应该是这个表，程煜没这么冷，装的，肯定是装的！

邱阳不知程爷爷临终前跟程煜都说了什么，他只知这段时间的程煜让他很害怕。

“什么都不了。”

邱阳觉得不正常，他怎么这么冷静？

“醒了？醒了过来吃早餐。”程煜洗完手从厨房来，把绿从地上拿起来放了专门给它买的大箱里。

他生前为了程煜省吃俭用，把退休金都攒了来，临终前说都给程煜。

程煜没有说太多，到最后泣不成声，哭过之后睡一觉，睡醒了生活还要继续。

这天邱阳跟往常一样去买饭，提着饭菜回来的时候发现程煜不在，他去的时候程煜还在房间坐着，结果回来人就不见了，邱阳疯了似的放饭菜把房间各跑了一遍，就是没有人影，就算他要去至少会把门锁上。

冷冰冰的。

“好了。”程煜把一

“没事，我去办手续了。”说完程煜又开门去了。

“活着怎么就那么难呢？”

“阿煜，你没事吧？”

“时间到了啊。”

“阿煜，对不起，我来晚了。”邱阳站了起来，试探着走了过去。

接来的几天，程煜的话特别少，和邱阳的交也特别少，从程爷爷去世一直到葬礼结束，他就像个陌生人似的冷旁观，既没有悲痛也没有喜乐，墓地程爷爷还在世时就买好了，程煜把程爷爷所有的积蓄拿了来，给程爷爷换了一块最好的墓地。

邱阳醒的时候边已经没有人了，被叠的整整齐齐，邱阳慌了一猛的爬了起来从床上了去，一波反人类作到门的时候，看到耳朵正鼻贴着地把绿往前拱，邱阳愣了一。

邱阳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轻轻推开了程爷爷的房间门，然后邱阳走到床脚边的那个大柜前，打开了衣柜门。

程煜看了他，问：“你考完了吗？”

“阿煜你？”

邱阳一直在等他开，就算要打人骂人哭一顿，不怎么样只要他肯声，随便他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