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心,她说前朝宝藏所在何…”
“现在你们就互相好好说说吧,只要谁在这件事上是真正无辜的,便可以离开这座地牢,最多被判放,否则你们就得吃这份世夫人吃过的毁容药,让面上的肌肤像这位世夫人一样一块一块的烂掉,在这牢日日和蛇虫鼠蚁为伴……”
容唯嘉只看了一铜镜,就发可怕的叫声,她受够了,受够了这样日日被折磨的日,她捡起了地上的刀,目光凶狠癫狂,对着周氏咬牙:“所有的事原本就是你们策划的,是你们贪图我外祖留的前朝宝藏,这才把我放到小穷山村养着,是你们一面想要宝藏,一面又嫌弃我的份不肯让我直接嫁给修安……”
容唯嘉一句一句痛诉着,举着刀毫不犹豫的刺向周氏和凌雪霓,而周氏和凌雪霓看着地牢发阵阵恶臭的黑里爬来爬去的蛇鼠,早吓得几近疯癫,听着面前形容恐怖的容唯嘉句句恶毒的控诉,真是又恨又怨,周氏只觉得自己是养了个恶鬼,自然也是大声叱骂回去……
姜琸看着那刀一刀一刀疯狂乱刺,看着在血泊中早已不顾一切最丑陋的一面互揭罪行的几个女人,再看旁边地牢颤抖着脸比鬼还可怕的凌修安,只觉一阵阵的恶心,转离去。
就算把他们全一个一个凌迟至死又如何,他心底深那个会抬着对他笑得纯粹又喜的小姑娘再也回不来了,所以他永不会快乐。
是谁害死了她,他一个也没有放过,白家的人,他也同样一个没有放过。
除了恢复本宗的白二老爷一房,白家与前朝余孽勾结,全族被抄家放,白家孙永世不得京更不得仕。这对于一直想要恢复白家昔日百年书香望族声誉的白老太爷来说无异于是命符,在放途中又备受待,没过多久便咳血亡了。
五年后,已经继位却一直未立新后的姜琸回了一趟蜀中。
慧源大师看着自己这个昔日的挂名弟,满都是杀戮之气,深叹了气。
姜琸却并未理会他面上的慈悲之,只问:“师傅,朕听母妃说,原本她该是朕的天命皇后,为何事会现差错?”
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对她是男女之,可是他却发现她死后,他也再对其他人生不丝毫男女之。
这么些年,他一直忙于征战,却始终不肯立后,甚至连个妃嫔都不肯纳,但他太过势,不说众大臣,就是太上皇和太皇太后都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