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皇帝对视一,不约而同地叹了气。
唐泛思索半晌,慢吞吞:“堵不如疏,既然殿天□玩,行压抑只能适得其反,倒不如索放开手,让他玩个痛快。”
谁不是从少年过来的,小太的心理历程谁都经历过,当然可能没有像他这样格外玩罢了。
没奈何,他只能询问边的人,打算将小太的掰正过来。
此时怀恩早已去世,否则以他的,能日日跟在小太边加以教导,那必然是再稳妥不过,只因怀恩不似大臣们那般迂腐,又在里待了许多年,侍奉太仅是小菜一碟。
若是可以的话,皇帝也不想拿这些事去烦扰他。
此时刘健已经致仕,他升任首辅,每日忙得不可开交,几乎连回家的空闲都没有了,还要兼任太的东师傅,为此隋州已经好几回,明里暗里敲边鼓,那意思是让皇帝不要给唐泛太重的担,得皇帝哭笑不得。
想想父亲的不靠谱,再想想儿现在的不靠谱,万分靠谱的皇帝就到无比忧心。
唐泛听罢也有些苦恼。
而非玩。
这种想法在唐泛脑海里一闪而过,细思恐极,虽然可能很小,但难保一定不会发生。
唐泛很忙。
可怜天父母心啊!
想来想去,他只能找唐泛问计。
这样一个格,以后真能担起万里江山么?
打住!打住!
唐泛:“太是大事,更不要说海,此事群臣定然反对到底,陛可想好了?”
在格还未能完全沉稳来的年纪,如果想什么,旁边都会有人唠唠叨叨说你这不能那不能,那小太只怕非但不会罢手,反倒还会有“你不让我,我偏要”的想法。
小太这格的确很要命,若是寻常人家,贪玩也就贪玩了,纵是把小命给玩没了,那也是他自家的事,可太将来是一国之君,如果玩着玩着把江山给玩没了……
唐泛心想厚皇帝也有狡猾狡猾的时候,他愣是不接茬,反是笑:“陛何意,臣便是何意。”
然而如何引导太走向正,的确是个很疼的问题。
皇帝当然知,当年他不过是祭
一味地劝谏和阻拦肯定是不行的,或许很多大臣就是那么的,但唐泛很清楚这完全行不通。
皇帝眨眨:“元辅的意思是……?”
可惜怀恩世间只有一个,汪直又已远赴宁波,说不动此时尚在海上飘渺无踪,中其余人等,忠心有余,智谋不足,交给他们,皇帝自然是不放心的。
皇帝咳了一声,只得:“汪直不是在宁波么,朕是想让他带着太去瞧瞧,兴许瞧过了,太也能收收了。”
且不说江山,就算只是玩命,那也很要命了,当今天目前来说只有一,万一将来太还未来得及留嗣就……
人可以只看前当,但为大明首辅,唐泛就要为将来计,为百年计,尽量杜绝一切现意外的状况。
余的话没有说,唐泛也该听明白了。
但皇帝发现,教儿竟然比治国还要麻烦,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所以最后绕来绕去,还是得找唐泛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