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风言风语,也只是中一些捕风捉影的揣测,加上皇帝自己观察之后的结论罢了。
皇帝笑了笑:“若论常,先帝与先贵妃,不也有悖常么?”
“方才朕和你说的话,你可不要传于他人,这样对唐相和定安伯的名声不好。”
依汪直看来,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两人各自娶妻生,私底想怎么玩还怎么玩,两不耽误,但既然唐泛与隋州都不愿意这么,他当然也不会去涉,别人的谩骂或赞许,对汪直而言都不过是隔靴搔,当年西厂风光时,他没少天天被人在背后扎草人咒骂,如今不也照样风风光光,像刘吉刘棉花那等左右逢源的投机分,被满朝言官一本本弹章弹劾,最后不还善始善终么?可见那些闲人说什么闲话,其实并不重要,也不用去,重要的是皇帝怎么想。
汪直莫名其妙地看着皇帝反复纠结,忍不住问:“陛想问臣知何事?”
“臣在。”
其实他一开始听说的时候是震惊万分兼不敢置信的,后来自己暗暗观察了一些时日,发现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不过这说到底也是人家的私事,皇帝还不至于昏聩到猜忌唐泛会跟隋州勾结,而且他们在人前也很注意,并没有留什么话柄。
汪直没接茬,这话可不好接。
皇帝忙:“朕可什么都没说,不过是问问你罢了,你要是觉得没有,那就没有了。”
汪直装傻:“恕臣愚钝,听不懂陛所指。”
汪直想了想,斟酌词句:“就臣所知,他们两人的确是莫逆之交,交甚好。”
吞吐半天,面就没词了。
皇帝吞吞吐吐:“朕听了一些风言风语,据说唐相和定安伯并不止是莫逆之交?”
汪直自然是知的,但这话不好跟皇帝明说。
汪直这真是有些惊奇了:“臣还以为陛会觉得此事有悖常。”
你是否知……”
无论如何,总算不上什么光彩事,这年虽然男风蔚然,但唐泛与隋州毕竟份,若是皇帝猜忌两人,又或者传御史言官耳朵里,到时候也是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
皇帝轻咳一声:“就是,嗯,唐相和定安伯的关系……”
皇帝想想不放心,又:“朕对这事儿并无想法,不过朕这么想,难保别人也会这么想,你看要不要想个法,把这事给遮掩过去?”
汪直对皇帝了解还是不够,他觉得皇帝会猜忌,实际上皇帝想的却完全是另外一件事。
“汪臣。”
皇帝言又止,看了他好几,最后却:“算了,此事就当朕没问过你罢。”
不过皇帝的反应却是有些奇怪,不像猜忌,不像是反对,更不像欣喜赞同。
汪直闹不清皇帝到底是个什么想法,有心打听一二,便故作惊异:“陛的意思,莫非唐相和定安伯是,那什么……?”
皇帝:“朕虽长于深,见过的事却不少,再加上唐相这桩也不甚奇,唐相与定安伯生死,患难与共,若是比旁人更深些,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的,这不就跟朕和皇后一样么,朕有了
“臣明白。”汪直一脸黑线,心想我还担心你会说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