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绥从小就觉得她的父母对她好像和别的父母对待自己的孩不一样,没有责骂、没有教,当然也没有关怀、没有疼,可他们对待的时候又和别的父母一样,犯了错会急,得好会奖励,撒撒也会得到如愿以偿的拥抱和亲吻;木绥小时候多单纯啊,又和所有那个年龄的小孩一样把自己的父母奉为神明,从不会怀疑父母行事是否有失偏颇,只会觉得是自己得不够好,所以木绥从小就很乖,又很努力地把所有的事到最好,小小的一颗心里满是对父母温柔的向往,她那个时候的所有心思,几乎都放在了怎么讨好父母之上,对于和自己争的,她也从未心生怨怼,一心一意地觉得他们都是一家人,要相亲相才好。
前帮过我,所以我也答应她了,不过我们俩的相方式就是不不问,所以除此之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
聂时休挂了电话之后,突如其来一无所适从之,车窗外白茫茫的大雪似乎飘了他心里,寒凉刺骨又无知无觉,这广袤的天地间,好像突然就没有了他的心安之。
至此,聂时休彻彻底底断了与木绥的联系,几乎再无未来可期。
他哽了好一会儿才憋一句:“……谢谢。”
凌海月刚刚才从木暄中得知木绥的事,对面又是木绥的丈夫,想必他就是木绥中那个‘舍不得的人’,所以她脆就和盘托了。
☆、计划
几天之后那十几家银行也排查完毕,完全没有找到一个符合要求或是疑似的账。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我希望木绥好,而木绥想必也希望你好,多余的话我一个外人也不好说,反正你好自为之吧。”
凌海月听得来他后一句话的生与不自然,想必是风光惯了,一时不来这低声气的模样,由此看来,这人对木绥倒还真是上心,也不知木绥了如今的选择,以后在他上会不会有后悔?
后来又叹了一气,语气之中满是疲惫与无望:“以后要是阿绥和你联系的话,麻烦你告诉我一可以吗?”顿了顿又补充:“……算我求你。”
木绥窝在她租来的两居室里,日夜颠倒晨昏不定地独自呆着,她觉得她这是在休养生息养蓄锐,她想,等过了年,就可以开始新生活了,届时摒弃前尘、安度余生。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我在这里结束全文是不是就算be了??
不过放心吧我不会的哈哈哈哈!!这是一个甜文,嗯,没错是这样的。
不过她走得脆,丝毫没余转圜的余地,这些顾虑,她也就是想想而已,终有一天,这些记忆都会化作尘埃,飘散在这座没有他们却终将被她熟悉的南方小城里。
对方客气她也不拿乔,很实诚:“你不用这样,如果木绥连你都不联系的话,想必也不会再联系其他人了。”
转便是二月初,今年过年较晚,都还有几天才是除夕夜。
聂时休:“……”
可她来到这座小城已经差不多十天了,脑里却始终充斥着千里之外四九城里的那些人,她想她的花店怎么办,夏夏会不会要重新找工作;想木延怎么办,会不会在木家难以立足;想木暄怎么办,会不会还缠着凌海月;想……聂时休怎么办,会不会搬那座房,然后在岁月之中忘记她,和别的姑娘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