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视后,他了然的挑挑眉,随后皱起了眉,朝她招招手。
“哎也不是卖,就是,随便撂了个话,没想到,好像是成了……哎,也不好说,意思是,你也不要担心,估计很快,恩,你病能好。”
等他登了船,黎嘉骏还没从崩溃中醒过神来,这边砖儿大喊着:“二叔你快回来带我骑!”
黎嘉骏捶顿足:“当初我去北平,火车上他还我呢!我刚才就该回去的!”
接着他就解释:“我们在上清寺还有一个住,今天我会找两个人先去整理一,到时候你便住那儿去,离这儿很近,走走都到了。”
送走二哥第二天,黎嘉骏便去了大公报的重庆分。
报社位于渝中区的李坝正街102号,离他们住的地方很远,开车过去一个多钟还没到,幸好起得早,否则非得迟到不可,黎嘉骏此时才明白,她以为环境很好的沙坪坝,在那个时候是个多偏远的地方了,简直比城乡结合还城乡结合,顿时心里就担心起来,这每天这么折腾哪还得了,这地方连电车都没通,今天还有大哥的顺风车搭,以后不就白瞎了?
“什么?”大哥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啊我到底为什么要跟你说……”二哥很懊恼的嘟哝,猛地一拍她肩膀,“算了,总归哥是经过艰难盘算,最终的决心,到时候到底怎么样,你自己决定吧!”
“什么跟什么呀!”黎嘉骏更懵圈了,“您老能说清楚吗?你是给我请了个心理医生来啊?”
黎嘉骏更愣了:“什么?!来真的?”
大哥:“……真想你。”
二哥一把揽住她走到角落,严肃:“有件事儿,到时候你可不要怪哥。”
黎嘉骏一缩,不敢吭声了,一群人就在码上痴痴的看着船消失,正沉寂着,黎嘉骏忽然想起,似乎可以从大哥这里风,便问:“大哥,二哥刚才说给我了个什么决定来着,你知是什么吗?”
大哥揽着她的肩膀直直的站在码边,许久,黎嘉骏才恍悟:“哎呀!刚才忘了他一掌!”
“以前家里都是老人,当然是要选个清净的地方了,之前还当你要养病,便也没跟你提这儿,我平时来不及回去,就歇在那儿,这儿人多,比较闹,你平时也可以四晃晃。”
看来他也不知,黎嘉骏更好奇了,这神神叨叨的,到底是了什么。
她在路上便把这担心和大哥说了,却听他笑:“轮到你心,黄花菜都凉了。”
“你怎么知?”二哥愣了一。
大嫂则挥舞着幼祺小小的手,悄悄抹泪。
黎嘉骏走过去,问:“又怎么了啦?”
“可我一个人住,我担心……”黎嘉骏忍不住还是怂
“你说的我心里更没底了!”
大哥一愣:“什么?”
黎嘉骏简直要杀人:“啊啊啊你到底了什么?!”
黎嘉骏闻言大喜:“还有这么好的事儿?”
“怎么了?”黎嘉骏心惊胆战,这家伙平时吊儿郎当,认真起来可真吓人,“你把我卖啦?”
二哥转就走,挥挥手,不带走一个傻妹。
“心理医生算什么,心病还要心药医,哥办事,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