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听话,我去哪能找一个像你一样的人把他迷得要死要活的?!”
林湘芙沉默着调整了一心,觉稍微冷静一些了之后,才再次开,以略显缓慢的节奏叙述起以前的一些事:“你知,我、齐然和江清远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其中很大一分是家族合作的原因,但我们也的确是朋友――虽然说我到现在也不清楚江清远有没有把我们当成朋友来看。但不怎么说,我不能看着他把自己毁了,他太会伪装自己了,所以他家里本没有看来他的况越来越差,有一次我甚至不小心看见他在跟自己手里的酒杯讲话,不是自言自语,是真的像在行对话一样。我到现在都记得,那时候正是有一件明星楼的事件闹得纷纷扬扬,‘他们’就讨论着人从掉来,在地上摔得粉碎的时候会有什么觉。”
安静地听着林湘芙的诉说,唐曜昀一直等到她把想说的全都说完,才将快要烧到手指的烟灭在烟灰缸里,回答:“我会尽快考虑清楚,半个月之,如果我得的结论是我们适合在一起就会回来,如果我没回来,你们就去找其他的医生。”
“我不能跟任何人说,齐然就像我们的弟弟一样,我不敢把这件事告诉他让他跟着一起担心。那时候找上你也是实在无计可施了,我听人说有一个很厉害的心理医生两年前回国了,就死当活医来委托你,当时我没想到你真的能到这个地步。”她神恹恹,看起来疲惫极了,“那时候我觉得你太厉害了,简直像是神一样,竟然能改变那么可怕的一个人。”
像是被从到尾泼了一桶冰,林湘芙觉得自己的怒火一就被浇灭了,剩的只有无力与挫败,她抬手捂住脸,低声歉:“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我知你没必要江清远的死活,所以那次我也认真劝过你好好考虑跟他分手的事,你那时候是打算跟他好好相去的不是吗?”她近乎哀求地说,“他那么喜你,看到你的时候睛都像在发光一样,而且他真的是个很厉害的人,有他在江家也不能你们什么的,有什么错只要你说来他一定愿意改的,你不要跟他这样闹好不好?他的神状况真的不能承受这种打击。”
像是被走了最后一丝力气,林湘芙长长地叹一气,没有再说任何话,只默默地从沙发上站起,转离开了这间休息室。
“也许我看起来不像那种格,但实际上我从小到大真的很怕江清远,一也不敢惹他,因为我亲看见过他发起火来有多恐怖。我们曾经一起去另一个孩家里客,那孩的父亲是个瘾君,那次刚好碰上他毒后神紊乱,一门追着我们就打,江清远被他用椅砸断了一只胳膊,然后我就睁睁看着他用另一只手拎起一个酒瓶,把那个人砸得破血,当场就晕死过去了,那时候他也才十一岁啊。”
沉默了半晌,林湘芙才不甘心地最后问上一句:“真的没有再商量的余地了吗?”
“没有。”
面对林湘芙激动的绪,唐曜昀依然不慌不忙,在烟灰缸上弹了弹烟灰,直视着她:“林小,我也只是个人,在一步考虑清楚之前没义务承担起另一个成年人的生活。”
在门被关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