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恕只觉得在抛起落的瞬间,自己仿佛从地狱又穿回了天堂。
好涨……被撑到了极致,秋恕瞪大了眸,大着气,受不了他这样慢慢的厮摩,哑声:三弟……
皇兄,哪里,这里吗?
秋池却犹不过瘾,一把将他抱起翻,让他趴在地面上,紧紧的压上,秋恕痛苦又愉悦,只是双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衣冠。
秋恕觉到那火的端,已经慢慢的挤开,往里面钻去,秋池似是故意般,并没有一穿到底,而是一耐心的挤去。
快……
看他竟是盯着自己在发呆,秋池有些不满,将他双拉得更开,一边动着腰,一手紧紧的握住了秋恕的。
外面的侍卫脸上冷汗涔涔,他只恨自己为什幺要长耳朵要练功,不然就不会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了。
不过皇帝一向自我,在车上也不是什幺惊世骇俗的事,叫他吃惊的是两个男人而且是兄弟,不过他梦也不会想到皇帝会是被压倒的人。
两人皆是吼了来,结合的瞬间,秋恕只觉得他的东西到了最深,仿佛肚都要被穿般。
此时车突然的一阵颠簸起来,车轮撞到了石,被的抛起,再重重的落。
面觉到不满,他扭动着,嘴里说让人羞红的话。秋池眸中闪过一抹冷意,又笑:皇兄别急,臣弟这就为皇上解忧。
皇上息怒,这一路地势较陡,所以才比较颠簸。
秋池看不见他的表,但是听见他难耐的声音,就知他有些等不住了,当扶着他的腰,然后全力的往座去。
三,三弟给我。
他的尺寸也不小,十分雄伟,如今已经可怜的涨到极,铃已经滴了一些透明的。
啊!
他利在跌时,狠狠的戳到了最,得他只想要尖叫。一边大怒,狗东西,怎幺驾车的?
又痛又麻的觉从乳尖开始慢慢扩散,他拧得久了,乳开始发麻,这种怪异的觉,让他有些抗拒的扭动着。
他的东西太过巨大,每一分,秋恕就有些难受的皱眉,双手紧紧抓着车的里面的扶手以稳住自己。
他嘴唇慢慢移,隔着布料,咬住了右侧的一颗乳,牙齿磨着布料,轻轻的咬着,秋恕紧皱着眉,嘴里吐压抑的呻。
好……好大……
秋恕刚刚骂完,车又一阵的颠簸,秋池被颠了起来,还包裹在他里面的,在落回垫时,秋恕被到了极致。
说完,他抱着秋恕翻了个,秋池坐在背对着他坐在双上,秋池掏已经怒涨的的,一边撩起他的摆,从后面,慢慢的扶着宝贝从紧窒的慢慢的刺。
皇兄,怎幺,臣弟服务得不周到吗
他觉得自己像濒死的鱼,只能张大嘴贪婪的呼着,双紧紧的勾在他的腰间,看着秋池的脸因为而变成了粉红,汗布满的脸庞,却更添几分风采,那双桃花角微微发红,波潋潋,说不的俊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