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有些笨拙的握紧,然后本能的lu动着。
啊啊嗯……
秋恕只觉得自己难受的yu望被他温re手掌握着,上xia轻轻hua动,他难耐的扭动着shenti,犹觉得不够满足。
秋池勾起抹蔑笑,皇兄,你可真是贪心,两个地方都想要满足?
说着,一手nie着那两只卵袋玩nong着,nie着的gan觉就像是在nie面团,他这种完全生疏的手法,对于秋恕来讲,却是别样的刺激gan觉。
三弟,再帮我摸摸。gan觉到他的手要离开,秋恕轻喃着,抓着他的手放在卵袋上,秋池微微挑眉,看来这里能让他舒服?
看着他可怜的yan神,yan神迷蒙的样zi,说不chu的妩媚gan,这样的词绝不应该放在一个男人shen上,但是此刻却想不到别人的词来形容。
双手有些用力的nie着那只ruan乎乎的球袋,然后紧紧的握住,看着鼓鼓的一团东西在手心里,秋恕却是张大了嘴,嗔骂着,三弟,你你……
说着间,秋池腰shen一抖,一大gu的jing1yeshe1jin了他的tinei,灼tanggan让他shenti一抖,两只球球却被他握紧无法she1chu,秋恕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三弟,快放开……
秋池恶劣的一笑,叫我一声相公,我才放。
秋恕怒瞪着他,你,你放肆!
你要是不说,我就不放。秋池眨了眨yan,然后握着球球的手更用力一些,秋恕咬了咬唇,戚戚哀哀的叫了声:相公。
他手这才放开,秋恕涨得发疼的xingqi这才一大gu的jing1yeshe1chu,秋池避之不及,被pen了一shen。
得到了解放,秋恕大chuan着气,一边怨怼的瞪了他一yan。
好娘zi,你刚刚可是叫了相公,可不许反悔了。秋池眯了眯yan,凑近在他shen旁坐xia,手指捋起一丝shen上的jing1ye送到他嘴边,好娘zi,这可是你送chu的jing1华,吃xia去吧。
秋恕瞪他一yan,你越来越放肆了!
shenti还没从qingyu的余chao中清醒,但是刚刚那种让自己toupi发麻的快乐和痛苦,却是让他刻骨铭心。
秋池直接把手指放jin了他的嘴里,秋恕gan觉到涩涩的味dao,还有一些腥味,微微皱眉。秋池手指在他唇里搅拌着,勾缠着他的she2尖。
看他慵懒的qing态,秋恕只觉这人yan角眉梢都是风qing,只觉得这种gan觉仿佛在哪里见过,却又说不上来。
三弟……
秋恕也说不上原因,以前自己和老三关系不远不近,大抵是不冷不re,但又互相防备防患,但是现在,自己却只觉得他shen上有种xi引自己的东西。
他凑上前,主动的吻上了秋池的唇。
秋池震了xia,敛xia眉tou,掩饰着yan眸中的冷se,狗皇帝终于开始上钩了吗?
反搂住他的脖zi,两人re切的拥吻着,秋池只觉得自己shenti又开始抬tou,秋恕俊秀的脸庞微微发红,轻哼了声:三弟,纵yu过度不好,会伤shen的……
牡丹花xia死,zuo鬼也风liu。
秋池han笑dao,让秋恕再次kua坐在自己shenti上,这一次却是没有再剧烈的运动,只是随着ma车的前行而起起伏伏,不激烈,却也别有一番味dao。
……
秋池在他耳边突然的说了句话,秋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