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对你太好、太疼了,叫你误解了什么。都是我不好,你却别怪祁儿才是。”柳离听了,险些昏过去,心里暗骂都是那声“略哥哥”惹的祸。那柳离在亲近的人面前最为嗲,言行举止能和他的双胞胎一样,故对着剑略是过分亲昵了,招致了这种猜测,柳离真是恨得不得了。
柳离看着剑略中又浮现起那柔,便淡淡一笑,说:“最终还是走了,父亲也算够狠心的。”那剑略却说:“你可别怨你父亲,他与你们分离是迫不得已的。”柳离轻轻了,说:“难我不知么?当时他能的也有限,能把我与的日后计算得那样周全,也是他最大的努力了。若不是他的筹谋,我和能不能活到成年,也未可知呢。他倒是从未替你想过,可见他还是和传言中所说的一样,是个花心薄幸的郎君。”剑略不觉苦笑:“旁人又哪能看得见他的好?”柳离笑了:“我就看得见,他一直对我很好。”说着,柳离一顿,才记起自己要扮演个为所伤的`心少男,便又泫然泣地说:“所以我输给他,我都很甘心。我就是知略哥哥心里一直有他,我才从不越界。但为什么你又要找常自碧呢?说要找替,我的模样不比他更像?”剑略一被噎住了:“我……”剑略确实没想过柳离会这样质问他,也真的想不到一个很好的回答。那柳离见剑略噎住了,便借给他想好了:“我知。以前在京师的时候,我就觉得他说话举止有那么几分像爹爹的。但也未曾多想。如今见他到了三危,居然改名为‘柳祁’,且行动神态越发有爹爹的模样了,我就知,你是把他当作爹爹的替了,是吧?”剑略只不知说“是”,还是“不是。”柳离却:“你倒是说话呀?”剑略只:“你别胡说八,祁儿不是什么替。”柳离便说:“如果他不是替,那他就是爹爹!你哪能上第二个人?”
剑略大惊,他可不想柳祁这个秘密从他这儿去,不然他该怎么面对柳祁。他连忙说:“你疯了?你爹爹已经死了。”柳离冷冷说:“你再说一句,看着我的睛,说‘柳祁死了’四个字。”剑略
那柳离装个最擅长的委屈模样来:“难你以为我不知吗?你一直对我那么好,神里不时过分的溺,都是因为我长得像父亲的缘故。”剑略听见柳离这话,更为愧疚,只说:“你听谁说的胡话?”柳离便:“以前在京师的时候,大家都说你当过我爹的男。又说我爹死之前,何等落魄。但众人惧祸,别说问他,不践踏他就算好了,只有你……你去看他,你去问他,你去为他张罗一切。每次说起父亲时,你的神都是骗不了人的……”剑略想起那一段时光来,那柳祁最为落魄的日。剑略曾经那么恨柳祁的薄幸,发誓终有一日要将他肆意践踏,以作复仇。却不想柳祁的报应来得那么快,一就树倒猢狲散,大厦将倾,柳祁也染上顽疾,日日呕血。剑略闻讯,心中的恨意顿作烟云消散,才知自己永远着他,舍不得看他受到一的伤害。这些日,柳祁住在简陋的房舍里,茶淡饭,当时剑略也是个清贫的太学生,对柳祁的帮助也很有限,两个人却是只有彼此了。那相濡以沫的温馨,剑略从未忘怀过。那种酸楚、那种疼痛,却又带着别样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