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怔住了,又说:“现在屋里躺着的那个也叫‘柳祁’,我这样说话,岂不像是咒他一样。”柳离怫然不悦:“你们都拿我当小孩zi看。这么大的事qing也不肯告诉我。”剑略却说:“你胡说什么?”那柳离倒是气笑了:“好,你们觉得我是孩zi,我就zuochu些孩zi的举动来。”说着,那柳离便拂袖而去。剑略倒是担心的很,便batui回了屋中,跟那柳祁商量。柳祁听见,也是tou痛,只说:“这孩zi怎么这么任xing!肯定是你惯的!”那剑略没想到自己忽然遭到指责,也只好陪着笑脸说:“对,是我不好。”那柳祁看他这样,气也消了,只是叹息:“离离、思思xingzi倒是很像,但想到他们母亲极为温驯,也不知他们的刁蛮任xing是从哪里承袭来的!”剑略小心觑了柳祁一yan,也附和dao:“对啊,黄氏女既不狡猾也不刁钻,这对孩zi也不知像谁。”柳祁听了这话,忽然明白过来,便拍了剑略肩膀一xia,又说:“你还愣着zuo什么?还不去打探离离要gan1什么去!”那剑略笑了:“还等您说?早派人去跟着了。”柳祁便diantou:“算你机警。”剑略只暗dao:祁儿越发的难伺候了,这刁钻也不比离离差。
剑略派人去跟踪柳离,才得知柳离动shen去了四方神庙,也就是罪妃修行的地方。柳离推开门的时候,闻见一种类似木tou腐烂的味dao,说不chu的压抑。明明是白天,室nei却很昏暗,大概是窗hu关闭着的缘故。“是谁?”罪妃的声音已没了昔日的gao扬气焰,反而带着一种怯意。
“是谁?”柳离冷笑着反问,撩起nei室的帘zi,便看到那穿着褐衣的女人了。罪妃吓了一tiao,赶紧别过脸去。柳离笑着反问:“我才该问你是谁!你是谁啊?让我看看你的脸!”罪妃听了这番言辞,已平抚了心神,却是冷笑起来,阴恻恻地转过脸去,正对着柳离。倒是轮到柳离吓了一tiao。他是见过罪妃的,知dao她的长相如何,如今一看,却是面目全非了,一张脸上都是坑坑洼洼、红红zhongzhong,没一块好的,那双明艳的yan睛也失去了昔日的光彩。柳离的反应叫罪妃自怜又自嘲,只笑了:“你来不就是为了看我多惨么,柳离!”柳离笑了,说:“是啊,我就是来看你怎么落魄的。因为这都是你的报应!”罪妃缓缓说:“我倒不记得得罪过你。”柳离怒了:“你联合大王zi,用毒计败坏我jiejie的声誉,还夺取她的xing命,这难dao不算得罪我吗?”罪妃听了,便轻轻一笑:“是为了这个啊。”这云淡风轻的语气使柳离的怒火更旺盛:“你倒说得轻巧!”罪妃抬起tou来,定定地看着柳离:“你既然知dao了这件事……是来要我偿命的吗?”罪妃的语气中竟然有些难以隐藏的欣悦。柳离似乎才明白为什么柳祁一直不对罪妃xia杀手,对于现在的罪妃来说,死亡不是惩罚,是解脱。
柳离心神也沉淀xia来了,慢慢地坐xia来,看着罪妃,说dao:“你使我忽然想起我以前在中原听说的一件轶闻。”罪妃脑zi还在盘算着怎么刺激柳离,却不想柳离忽然转掉话题。罪妃便信kou接dao:“什么轶闻?”柳离翘起tui来,又整了整皱了的xia裳,语气颇为漫不经心,真的像是在说一件听说的趣事一样:“也是前朝的一个妃zi,颇为mei貌,又听信了方士的秘方,涂抹养颜的什么粉霜,我也浑忘了,不知dao是什么名堂,反正是很见效,那妃zi刚使用时,的的确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