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隆帝疑惑地望着萧正峰:“什么意思?”
德隆帝看了脚底哭泣的南锣郡主,忽而间觉到了,萧正峰说得确有其事。
“最近臣一直暗地里查探此事,终于近日得到结果,这才明白,原来那一批人是西蛮人。可是为什么废帝会和西蛮人有了牵扯,这其中又是谁在牵针引线呢?”
份?
这是舅父唯一的骨血了,他害了舅父的儿燕王,必须为舅父保这个仅剩的女儿。
阿烟也是惊得不轻,不敢置信地盯着萧正峰,想着他素来事小心的,如今怎么会这样胆大妄为?
萧正峰却冷笑一声,不疾不徐,继续:“洑溪,你来讲吧。”
萧正峰单膝跪地:“皇上恕罪!当初孟聆凤护送南锣郡主去祭拜父亲,中途遇到袭击,受重伤,当时臣就心中起疑,奈何投鼠忌,一直不能查个落石。后因废帝一事,聆凤和拙荆再次遭受袭击,当时聆凤便恢复了记忆,记起这些人隐约和当时袭击她的是同一伙人!”
“正峰,你今日是不是醉了?我们改日再谈此事!”
南锣郡主忽然冲过来扑向了成洑溪。
德隆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巨变,骤然起,望着萧正峰,厉声:“正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德隆帝勉。
成洑溪当:
不过他也只是一犹豫而已,沉间,还是想着,便是萧正峰说得是实话那又如何,南锣郡主了天大的错事,他也得保南锣郡主的命。
德隆帝凝视着萧正峰坦然的双眸,略一沉,紧紧皱着眉,最后还是咬牙:“好。你说。”
萧正峰笑:“皇上听听就知了,也许南锣郡主的来历别有一番故事。”
南锣郡主忽然起,嘶声大喊:“萧正峰,你血人!”
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僵在那里了,事实上莫四娘双鱼等人,简直是恨不得自己当场消失。
不过他也不想因为这事儿而治萧正峰的罪,于是便故意沉脸:
片刻之后,一个穿红劲装的女低着,缓缓地走了殿。
萧正峰却坦然地望着德隆帝,挑眉:
旁人看到这个人也就罢了,唯独德隆帝看到了后,微诧。
唯独孟聆凤,抱着膀,有滋有味的看戏。
“皇上,您还是听一听吧,如果听了,或许您就改变主意了?如果末将说的是假的,到时候再治末将的罪也不迟。”
却见成洑溪上前:“皇上,现在臣需要请一个人上来,等你见到这个人,真相自然大白。”
这个女一劲装,脚踩鹿靴,眉间颇为毅,站在那里净利索。
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眉目间和他舅父贺骁云有相似!
这件事,其实早就在暗地里查着,只是一直投鼠忌。
孟聆凤看准了时机,一脚起来,将南锣郡主踢翻在那里。
从那个女走来的时候,南锣郡主浑就犹如筛糠一般,脸上早已没有了血。
妹妹,也不能这样侮辱于她!
谁知萧正峰却跪在那里,抱拳:“皇上息怒,其实对于南锣郡主的份,臣早就有所怀疑,只是一直苦于没有证据。近日大理寺成洑溪一直在彻查此事,如今总算是有了个眉目,臣不敢隐瞒,特来将此事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