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郡主痛苦哀嚎,犹如杀猪一般。
可是这个时候,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去扶起她,甚至连往日最疼ai她的德隆帝都没动一xia,只是皱眉望着成洑溪。
成洑溪淡定地望着地上的南锣郡主,继续dao:
“经查,臣这才发现,原来南锣郡主一直和逃往西蛮的北狄将领沄狨有私qing,就是她一直在勾结沄狨,让西蛮gao手为自己卖命。”
成洑溪鄙夷地望着地上的南锣郡主:“可是堂堂镇北侯,英武忠烈,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勾结沄狨的女儿呢?于是臣继续查,终于得到了真相,原来这个女人,gen本不是什么南锣郡主,只是北狄军营的一个军ji罢了!这位军ji备受军中将领喜ai,原因无它,只因她有两长,一是貌mei如花姿容绝艳,二是擅长演戏,谁也不知dao这位军ji本xing是什么,因为她每天都在把自己当zuo不同的人来演,投军中诸将之所好。”
其实大家都已经隐约有所猜测了,不过成洑溪这话一chu,所有的人都傻了yan了。
成洑溪跪在那里,朗声dao:“原来北狄王为了防止镇北将军有二心,其实一直将真正的南锣郡主ruan禁在北狄王gong中。因镇北侯仓促赴死,这个军ji的相好之一竔飏便将她假作南锣郡主威胁于皇上和萧将军,当时我们一时qing急,又gen本不曾见过南锣郡主,就此上了他的当!”
其实这事儿说白了是先ru为主,贺骁云死,然后南锣郡主被困,又是军中唯一的女人,谁也不曾想到竟然是假的!
成洑溪冷盯着地上颤抖的女人:“这个女人生来妖媚无双,又最擅长演戏,是以竟然骗过了我们众人。”
萧正峰diantou:“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等派人前往北狄都城探查消息,终于找到了真正的南锣郡主。这位南锣郡主知dao自己父亲shen死,矢志要逃chu北狄王gong,吃尽了万般苦tou,总算找到了我们。”
这个时候,那边shen穿劲装的女zi上前,冷声dao:
“不错,我才是真正的南锣郡主。没想到有人在我父亲死后,竟然冒充我的名讳,在这大昭gan1chu不齿于人的事来败坏我的名声!”
德隆帝激动不已,一步上前:“你真是舅父的女儿?”
真正的南锣郡主单膝跪地,行动间铿锵有力,双眸清朗,不亢不卑地望着上方的德隆帝:
“是,皇上,我父贺骁云,因他有言,心中有憾,终生不娶,是以在北狄多年一直不曾娶妻。我母乃北狄虏获的大昭女nu,侍奉在父亲shen边,这才生xia我。”
德隆帝伸chu颤抖的手扶起了南锣郡主,激动地dao:“对,对,这才是我舅父贺骁云的女儿啊!”
一时之间,表兄妹相认,德隆帝心中gan慨万分,回首去看那假的南锣郡主,自然是bo然大怒。
南锣郡主却是dao:“此贱女冒充于我,败我名声,请皇上允我亲手杀她!”
德隆帝自然是同意,当xia南锣郡主上前,手起。
假南锣君主跪在那里,泪liu满面:“郡主饶命,我也是受鹍敳胁迫,无可奈何,我本浮萍,万般zuo不得主!”
南锣郡主冷笑:“你受鹍敳bi1迫,本怪不得你,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意图勾引萧大将军,nong得满城皆知,坏我父王声誉,今日今时,我怎能饶你!”
假南锣郡主听着这话,知dao无望,祈求的眸zi看向萧正峰:“萧将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