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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利德尔住安索格的肩膀轻轻摩挲,“军队向来有祭祀随军,这一次我可以亲自带队。”
火的交合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当利德尔在安索格的肉里时,整个房间都是腥酸的味,随着阳的,安索格无法合拢的肉里大量倾泻而,糊得一片狼藉。
“您供奉过很多祭品。”利德尔猛地手指,拽着安索格沾着血迹的金发恶狠狠地咬他的结,“您上过他们中的每一个,不止一次。我可看不您的诚意。”
“朕会给神殿送上祭品。”安索格赤的膛贴着利德尔,用立的磨蹭着求,“一个最好的战俘,他会是宴之神最好的供品,所以来朕吧……利德尔……让朕为你而战……”
“您这是什么样!”利德尔抓着安索格的腰,把指紧致的肉,“竟然像个婊似的光溜溜地骑在男人的大上,还是说您的已经浪得连脱衣服的时间都挨不住了?”
“太好了,利德尔。”像是解决了一件烦心事般,安索格愉快地攀着利德尔站起来,双臂缠住他的脖,“再来一次怎么样?只有你我才是最的。用你的鸡巴我,利德尔。”
“如您所愿。”利德尔低亲吻他,两赤的紧紧纠缠在一起。
那里……用力……太棒了……利德尔……我你……死我吧……”
安索格此时浑赤,只有一双筒靴裹着他壮的小,双大大地分开跨骑在利德尔上,翘起的屁紧紧着对方的手指。“朕甚至不愿意忍耐路上的时间。”安索格胡乱抚摸着利德尔的腰,呼和他的一样灼,“了战场朕就在想你的鸡巴……得厉害……利德尔……来奖励朕……快……朕……”
把利德尔扯到地毯上,利德尔给他上了黑的狗项圈,链的另一栓在桌上,让他只能趴伏地待在地
“您为您的国家和自己的望征,陛。”利德尔倚在床,不紧不慢地动手指,“我可不觉我需要奖励您,您这个会因为打了一架就发的公狗。”
听着安索格秽贱的请求,利德尔黑沈的睛里火翻涌,他揪住安索格的金发,压抑的声音冰冷而:“记着,这是您自己要求的。现在从床上来!除了为了服侍,贱没有待在床上的资格!”
利德尔终于将安索格从鞭笞台上解放了来,被得两发的安索格跪坐在自己的淫中,哆嗦的屁颤颤巍巍地滴着残留的。了两气,安索格拨了拨汗湿的发,对利德尔:“利德尔,虽然时机也许有不大对,但是有件事我要对你说,过不了几天朕就该征了。”安索格搔着,似乎在考虑措词,“大概总得要那么几个月……如果可能的话……”
首战告捷,安索格带着一杀戮过后的亢奋和血腥味找到了利德尔,他急切地想要一场畅快的交,甚至不愿一时间洗掉上的血迹。
“吃醋了吗,利德尔?”安索格紧紧抱住利德尔的脑袋,用起的鸡巴一上一地着他的小腹,语气得意而淫乱,“咬我……让我见血……利德尔……让我疼……把朕捆起来……给朕你的烙印……让朕你一个人的俘虏……啊啊……利德尔……好……只有你能朕……”